其中,身后的莫师兄亦是同一番操作,将后半部分的罩子一同打出。
此刻的众人皆被罩入葡萄与莫师兄编制的白色罩子之内,虽罩子中仍是有少许的恶臭侵入,却比方才恶臭扑鼻要好上许多。
众人一起移步向前,一同还有罩在众人之上的白色罩子
这里面应是处理死尸的地窖,越往里走越是开阔。
若是蓉葵没有猜错,这座地窖应是贯通整个庭院。
借着葡萄手中火把映射的光亮,蓉葵看清地窖的模样,离他们1丈远的地方波光粼粼,好似一处水渠,水渠之中满是残肢断臂骸骨堆积而成的山包。
不用多想,蓉葵便知道此处乃是老翁处理死人的暗窖。
原来惨死在黄要与老翁手里的死尸皆被安放在此处。
想来当初老翁骗了自己,老翁先前曾说死在庭院之内的尸体,皆被老翁做成了肥料,一种无色无味的肥料,用于栽培庭院之内花果桃树。
蓉葵之前竟然信以为真。
却是蓉葵还是低估了黄要与老翁凶残,死在他们二人手里的人,不下几千亦过数百,若是这些人被制成肥料,怕是要铺满整座山头。
还是蓉葵心思太过简单,竟被老翁几句谎话所骗。
那些被日日抬出私狱的尸首,想必并没有被制成肥料,而是悉数被丢弃在暗窖之中。
如此肮脏之地,怎么会藏匿师傅的元灵。
葡萄与莫师兄皆是被如此骇人的场面所惊,远处的水渠内尸首堆积成山,累累白骨好似人间地狱一般。
怪不得民间一直对黄要怨声载道,想必那些被抓入皇城司内的犯人,最后皆是身首异处,死无对证。
因有人为老翁断后,所以黄要才有恃无恐。
“我师父的元灵何在?”蓉葵自是大声质问着老翁,若是此刻老翁有半决假话,蓉葵便会让他人头落地,如今忍到此时已是蓉葵的极限了,若不是为了寻求师父元灵,如今的蓉葵恨不得大卸八块肢解了老翁,方不能平息蓉葵心中的怒火。
如此腐气冲天的地段,怎会藏匿蓉葵师父的元灵。
葡萄心中隐隐觉得不好,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葡萄的心头。
却又是哪里不对,葡萄亦是没有察觉。
这厢的莫师兄总觉得一踏入此地,便犹如被人监视了一般。
莫师兄左左右右在暗窖之内扫视一遍,却因此刻暗窖之内只用火把微弱的光亮有限,尚不能照及太远,莫师兄只能看个大概。
葡萄走到莫师兄身侧,附在莫师兄耳边轻声嘀咕道:“小心有诈。”
葡萄总觉得老翁还是留了后手,老翁已接近变态一般的心理渴求着苍生,如今怎会被他们三言两语的恐吓,就将元灵的藏匿处轻而易举脱口告知。
莫师兄也是觉得老翁不是善茬,定也是憋着闷坏。
如今老翁倒地憋着什么道眼子,没人清楚,如今庭院之内的打手与男奴系数被蓉葵几人关入了私狱之内。
即便是庭院之中的打手与男奴愤而攻之,也不是他们几人的对手。
老翁看着气恼的蓉葵,却也不慌张,一副从容自如的说道:“听闻你乃护山精魄最为看中的徒弟儿,如今你离你师父元灵这般近,怎会没有一点察觉?莫不是你寻你师父元灵是个幌子。”
说道此处老翁一双鹰钩眼半眯着,好似在考究面前的蓉葵一般,却见蓉葵仍是一副气恼模样,老翁慢慢放缓语气,接着说道:“莫不是我乖姻,寻找元灵是假?实则与老夫一样,想将八缕元灵聚一,而后占为己有,为己所用?”说道最后老翁更是仰天大笑,此刻整个空荡的暗窖之中都回荡着老翁狂妄自大的笑声。
而今的老翁也是没有方才羸弱无力,取而代之则是狂妄自大。
这厢蓉葵怎能允许老翁如此诋毁自己,自是准备用手中的利剑劈向老翁。
这一刻的老翁亦是不躲,幸得葡萄上前阻止,葡萄看着盛气凌人的老翁双手合十,幽幽的说道:“如今第八缕元灵何在,还望施主如实告知。”
如今的老翁好似有了底气一般,白了一眼身前的和尚,一副拽摸拽洋的说道:“来都来,急什么?”
而今的蓉葵亦是不想与老翁诸多废话,恶狠狠的对着老翁冷哼道:“你不是不想说么?那我就先砍断你一双手臂,为时看你说还是不说!”
这厢的蓉葵自是废话不啰嗦,却见此刻老翁非但未怕,更是慢悠悠的说道:“若是你不想寻你师父的元灵,你尽管砍,老夫受着便是。”
老翁自是知道第八缕元灵对于蓉葵来说是何等重要,他就是要拿第八缕元灵好好约制一下蓉葵。
毕竟求而不得的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蓉葵恨得咬牙切齿,真想这一刻撕烂了老翁。
却是如今师傅的元灵攥在老翁的手中,若是杀了他,又该如何探得师父第八缕元灵的藏匿之处。
葡萄自是知道老翁的用意,他想用蓉葵师父的第八缕元灵要挟众人。
而今的老翁属于孤立无援之势,是谁给他的底气?
莫师兄在后面抱着道客及照顾另几位童子,事情原委莫师兄亦是听出了大概。
如今的老翁亦是换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