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感知自己虽只剩下一识,没有了三魂七魄束缚,却是调动体内的两股真气格外的顺手。
两股真气在阿来头顶之上的妖莲汇聚碰撞,远远不断的玄气萦绕在阿来地周身。
此刻的阿来好似一同与两股真气融为一体一般,且能与这两股真气相辅相成。
此刻的蓉葵在屋子里焦急的渡着步子。
她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蓉葵此前知道阿来乃是青山寺新入门的习修僧侣。
如今虽说阿来是获罪之身。
却是怎般看阿来都是一个无罪之人。
一个是为了掩人耳目,替人顶包的无辜之人。
若是此时同青山寺求救会是怎般的结果?
青山寺一直与皇城司,面和心不和。
此刻的蓉葵亦是站在了悬崖之巅。
前后去路皆是被人斩断。
蓉葵看着黑际的天界,一计涌上心头。
她将道客与阿来安置妥当,便是急匆匆的出了庭院。
前院的男仆看着行色匆匆的蓉葵,自是心中满是疑问。
却是碍于蓉葵乃是阿爷亲身亲信,自是不好多言。
蓉葵在庭院之中做事雷厉风行,若是哪一下惹了小姐不高兴,日后定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男仆自是恭敬地打开暗门,蓉葵身着黑披风,消失在暗夜之中。
蓉葵来到前院的茅草房内,牵起马厩里一匹黑马,随即便轻巧上马。
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山下一间草药铺。
蓉葵飞身下马扣响了紧闭的草药铺。
小厮口中不耐烦的说道:“打烊了,抓药明个再来。”
蓉葵闻声并没有不悦,而是站在药铺的门前,口齿清晰的说道:“找金掌柜。”
蓉葵只是简简单单回了几个字。
小厮一听是找金掌柜,马上便是换了态度,嘴中更是恭敬地回道:“贵客稍候一会,我这就去找金掌柜。”
蓉葵能听见小厮远去的脚步声。
不多时一前一后的人儿,打开了药铺的木门。
其中的小厮探出了头,左右警觉的巡视一遍,另一位小厮立在门口。
却是整个长长的街道,除了几家有点星星的荧光。
更是没有路过的旁人。
小厮这才放心的将蓉葵恭恭敬敬的迎进屋“贵客里面请。”
蓉葵一只手甩了甩身后披风。
大步的跨入药铺之内。
这厢的小厮待蓉葵入了屋内便是亦同先前一般,探头探脑看着屋外是否有可疑之人。
而后两位小厮,手脚麻利的关上了铺子。
蓉葵径直走入了药铺的内堂。
内堂的上座,做着一身穿锦缎,留着三角胡子的男子。
待男子看清来人正是蓉葵,自是恭敬起身相迎。
嘴中熟络的问候道:“小姐为何此时到访,可是遇了难事?”
男子鼠目寸眼,一副奸商的模样,却是看到蓉葵之后,竟是一仆人见了主人的模样。
蓉葵不予理会,她拿下头上的篷帽,解开了披风,径直坐在上座,一副回了家的模样。
蓉葵拿起木桌之上额茶杯,轻抿一口,而后慢悠悠的说道:“是遇见了一件棘手之事。”
男子一听,自是面上盘上一丝惊慌。
莫不是被庭院之中的阿爷发现了端疑。
庭院之中阿爷自是嫉恶如仇,若是发现身旁的人背叛了他。
以他对阿爷的了解,定是不让他们一众人好死、
“可是小姐的身份被识破了?”男子一脸紧张之色。
蓉葵先是轻轻摇头,而后又是点了点头。
着胖的男子看着蓉葵的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模样,定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的姑奶奶,倒地遇了什么事?”
男子当下自是乱阵脚,现在的他已经做好连夜打包跑路的准备。
“如今道客性命垂危。”蓉葵失神的看着前方。
男子一定道客性命垂危,当下便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堂厅之内急的团团转。
嘴中亦是不停的嘟囔道:“这可如何是好。”
随即男子的三角眼一丝狡狯,嘴中试探的说道:“不如我们跑吧,事已至此,也算是报了恩情,要怪就怪道客不争气,不赖我们。”
蓉葵听着男子打了退堂鼓,自是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亏得你也是精怪一族的血脉,自己同族遭此劫难,你却心生不管”
蓉葵看着男子心生退意,自是满眼鄙夷。
“你忘了道客是为了谁落到如此田地。”蓉葵看着一脸唯唯诺诺的男子。
男子自是一副不敢直视蓉葵的神情,就如做了亏心事,被人发现了一般。
“他本是山涧之中的精魄,本可无拘无束的生活在西山之上,却是多管了凡间之时方才落得如此田地。”
蓉葵从木椅之上慢悠悠的站起身子,一脸鄙夷的望向内堂之内的男子。
“若不是他心慈管了你们半兽一族与老翁之间的破事,亦不会落得如此田地,怎么如今你要过河拆桥?”
堂内的男子一直默不作声,听着蓉葵的奚落,本就是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