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需要二神之类的。”
听到张腾这样问道,自己一开始也是十分疑惑,通常出马仙都要有一个二神在旁边唱,跳之类的,而自己就不需要,甚至自己爷爷也不需要。
“我们家是跟天地门马家有关,而不是北方马家,不一样的。”
毕竟自己也问过爷爷,当时也是说并非北方马家,而只是跟天地门马家有点关系而已。
“走吧走吧,赚了一千,不得吃点好的?。”
从手里抽出五张红票子塞到张腾手里,张腾看着手里的红票愣了一下。
“这是干啥?”
“都出钱出力了,平分呗。”
听到这里张腾也不再推脱,而二人朝饭店走去,虽然是春天,这太阳还是十分毒辣,二人刚刚进去便弄的浑身是汗。
“老板老板,来两瓶冰的可乐。”
由于两人来的还算晚还有个包间,将菜点完后便聊了起来。
“刚刚下来的是?”
“白老太太,专门挑灾看病的。”
张腾也是十分好奇,毕竟请人上身这个本事,恐怕也就马家可以做到。
“难道上身没什么感觉吗?”
自己回想起刚刚白老太太捆窍上身的状态,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脖子上压着,而说出去的话也不全都是自己想到的,仿佛这身体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脖子感觉有东西压着,也没什么,毕竟这可不算什么,还没师祖上身吓人呢。”
跟张腾讲起小时候师祖上身的经历,爷爷本来是在炕上坐着看电视,突然爷爷张口说话了。
那语气完全不像是爷爷的声音,反而更加严厉一点,而奶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跪在一旁就问。
“是哪位下来了。”
而我在一旁早已经被吓哭了,毕竟这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而那人也支支吾吾的说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没过一会儿我爸我哥便开车赶了过来。
我连忙出去朝哥哥哭着喊道。
“哥哥,你看看爷爷咋了。”
“没事没事,别哭了。”
爸爸和哥哥刚刚进屋便跪在面前,也跟奶奶一样跪在面前询问是谁,此时“爷爷”见人也都来了便说了起来,至于说的什么,那时候是压根不懂,只能靠奶奶后面跟我说的大概意思。
“泉儿今年也该到时候了。”
“爷爷”刚刚说到这里父亲连忙朝“爷爷说道”
“别啊,您先说您是谁啊。”
那人嘀嘀咕咕嘴上还似乎唱着什么词,奶奶才听出来,这是师爷韩孝存。
“师爷,别,他才多大岁数,让他多活几年。”
此时哥哥和爷爷也在一旁一直劝着,而我也只顾在旁边哭了,毕竟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看见这样的场面难免不会哭。
而师爷说半天的意思也就是。
“泉儿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该走了,你娘也想他了让他去陪陪她。”
虽然那时候自己不知道说的是啥,但是看爸爸和哥哥这么着急自己哭声更大了,而师祖瞥了自己一眼便继续和众人说道。
大概过了好一会只见爷爷摸了摸眼上的泪水,慢慢的躺在枕头上,长舒一口气便没了动静,没过一会儿便坐了起来。
“刚刚谁下来了。”
“师爷下来了,交代点事情走了。”
奶奶并没有告诉爷爷,师爷要带他走的事情。
此时听着坐在一旁的张腾明显也被震惊到了。
“你爷爷任务完成了?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也无奈摇摇头,他怎么知道爷爷的任务是什么,但是起码着十几年了爷爷过的还是好好的。
“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饿死我了都。”
二人吃完早已是下午,阳光也没那么毒辣,便一路朝店里溜达了回去。
此时天桥下面为着一群人,将前面的路围的水泄不通。
“走啊看看去啊。”
和张腾废了半天劲才挤进人群中,而人群中可以看见一个卦摊,而坐在卦摊前的是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对面是一个已经四五十岁的人,只见二人嘴里和手上不停的比划着。
张腾朝卦摊上一看,便看到了两个纸人身上缠着一个符,定眼一看却皱起了眉毛。
“合和符?”
“合和符?”
自己看向那两个纸人也微微皱起了眉毛,合和符本来是为了促进夫妻之间感情的,而现在却被用来强行绑定别人的姻缘。
其中那个人便开口指着卦摊上的纸人骂到。
“马的,现在什么人都要画符,做法了?人家男朋友都不要她了还给人家做合和符?,真是旁门左道!”
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火气也是十分的大。
“嘛?旁门左道,老子正统茅山上清第八十代持字辈的你说我旁门左道?”
那大叔见小年轻已经报了号,便也不再骂人,反而变得严肃了起来。
“鄙人,邹平,江溪………人士,请赐教!”
二人便在一旁讨论了起来。
“这是要斗法了吗?”
“废话,老家地址,姓名都报了,不就是斗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