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忘记开了吗?”
抬手将灯打开,对比于其他屋子中的灯,阳台上的灯反而暗淡了许多。
“原来是晾的鞋子掉了。”
可能是今晚风太大的原因将鞋子刮到了地上,将鞋子摆好在地上,刚刚转身要回客厅,但是后背传来一阵阵凉风。
“没关窗户?”
刚刚要将窗户关上,却发现怎么用力都关不上,突然只感觉对抗的那股力瞬间消失了一样。
不知道是怎么了,遇到了那个飘之后怪事好像接踵而至。
路过厕所的时候,朝厕所里的镜子瞥了一眼,凉意不由的从后背袭来,由于镜子正好对着阳台,分明自己没有关灯,而阳台还是一片漆黑。
我猛然回头发现阳台确实开着灯,而再次看向镜中,阳台也不再是漆黑一片。
“卧槽!卧槽!搞什么啊!”
跑到客厅连忙拿起烟便朝卧室冲了进去,将门反锁,将窗帘拉好,坐在床边点起了一支烟,开始回想刚刚所经历的所有事情。
虽然自己有一身的半吊子本事却还是有些畏惧,自己也能感觉到恐怕那“人”已经跟到自己家中,由于护身法的原因那“人”并没有伤害到自己。
“祈祷他不会弄我吧”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早已经过了十一点,现在也就是老人们口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也不再多想,开着灯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窗户传来一阵阵刺啦的响声,被声音吵醒本来没有在意,直到想起了晚上的经历,猛的睁开了眼睛!
将被子裹好,慢慢的将窗帘拉开,瞥眼一瞧,一道白雾从阳台边走了过去,吓的我浑身一抖,立马将窗帘拉了上来。
口述一遍大法,护身法便继续躺下去准备睡觉。
刚刚睡着便进入了梦中,只见一个老人朝我走来,那老人身穿一席灰色长袍,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滋味,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小焘啊,别害怕,东西我带走了,也就没啥事情了,还得多学啊。”
只见梦中的老人一手摸着胡须,一手提着东西,只见那这不正是自己晚上看见的那个鬼吗,我要开口问道是谁,只见老者转身离去说道。
“哈哈哈,至于我是谁去问你爷爷吧,还有我姓韩。”
老人朝前走了几步便消失不见。
翌日清晨,杨焘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战战兢兢的走到镜子前,却发现镜子下有着一道痕迹,如火焰烧过,雷劈所留。
“我记得昨晚还没有啊?”
伸手将痕迹抹去,收拾好便朝爷爷家走去,刚刚进门便听到爷爷喊道。
“来了,去烧柱香去,记得看看家堂。”
我点了点头,净手便朝小屋走去,磕完头特意的看了一下家堂,只见家堂摆着一个牌位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韩孝存,回想起昨晚的梦,没有忍住的一句粗口从嘴里吐了出来。
“卧槽,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
“看到了?”
爷爷开门进来问道,好像已经知道了我所经历的事情,将我带到卧室。
“昨晚遇到“人”了?”
“确实遇到了,但是我昨晚做了个梦,有一个姓韩的人把那个飘带走了,还让我来问问您他是谁。”
爷爷将一支烟递到我手中,自己也点起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才说道。
“那是你师祖,也就是我的师爷!”
刚刚抽了一口听到这里便被呛的咳嗽起来,连忙拍了拍胸口。
“咳…咳咳…啥?师祖?”
爷爷点了点头,拿起一个本子指了指让我记了下来。
“这是解梦的。”
一边写着一边念叨。
“三棵树,九颗栽……”
“以后有什么想问的睡觉前述一遍这个就好了,行了,走吧走吧,早上没你的饭。”
还想留下吃饭却被爷爷轰出门去,只好在回家的路上买一份早点好了,虽然还算是早上但是已经过了买早饭的“早高峰”。
“老板,来套煎饼果子,绿豆面的,要馃箅儿。”
将钱扫了过去,听见店中有两个女人唠了起来。
“唉,老嫂子,你听说了嘛,前两天啊,旁边那河里面淹死个人,好像是自己在河边上吊没死,树杈子折了掉河里淹死了。”
“听说了听说了,才二十多岁,一个小闺女,听说没爹没娘的也没有人给办丧事,让警察局的人找了块墓地就给埋了。”
听到这里回想起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人”头发湿漉漉的,脖子上有一个勒痕,正和二人描述的一模一样。
“姐姐,那人在那条河死的啊”
其中一个女人指了指爷爷的小区说道。
“就是那边那条小河,咋了,你认识她?”
我摇了摇头,拿起做好的煎饼果子便朝家中走去,刚刚进屋,便已经感觉不到那种的阴气,似乎那“人”真的让师祖给拽走了。
“感谢师祖!感谢师祖!”
连忙朝北方拜了拜,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早点,一边刷着视频。
刷了半天才刷到一个有兴趣的,北方一城市一十八岁女子失踪,打开评论区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