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问题，法玄的眼眸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想当初，小唯正是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才专门踏上了修行的旅程，去明白自己的内心。
现在，又回到这个问题了吗？
稳了稳心神，法玄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大抵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吧，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自觉的想念，一想起那个人就开心。”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更多的是平平淡淡，相濡以沫。”
法玄的回答与之前差不多。
这也是他和小青的相处方式。
在感情方面，法玄的情感本就被动，平平淡淡，或许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好的方式。
闻言，小唯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脸上写满了苦涩。
“是啊，在之后的修行过程中，妾身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
直到？
法玄竖起耳朵，默默的听着小唯的话语，人的本性是八卦，他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略微酝酿了一会儿，小唯终究还是开口说道。
“直到妾身遇到了王将军……”
“明明妾身对王将军没有任何感情，明明是由衷的，希望佩荣夫人和王将军在一起，但是……”
嘴唇微抿，小韦的眼里闪过一抹黯然。
“但是，自己的行为压根就不受自己的控制，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些出格的动作！”
“因此，为了逃避这种奇怪的感觉，妾身才在梦中模拟，想要寻求这解决之法……”
脸上闪过一抹古怪，法玄的心中顿时称出一股诡异的想法，他满脸诧异的看着小唯。
“你……不喜欢王将军？”
“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小唯忙不迭的摇着头，想也不想的开口否定了。
“而且，那蜥蜴精也很是古怪，妾身既没有有恩于他，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他就莫名其妙的纠缠着妾身不放，甚至去杀洛阳城里的人，换取心脏。”
“可是……妾身从来没有说过需要心脏，更没有让他去做这样的事情……”
如此说来，虽然画皮的剧情在缓缓进行，但是，只是在表面而已。
那里的情况并不如同原著所说的那样。
眼眸微沉，法玄心中对于那个猜测愈发的清晰，他随手拿起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一次，法玄喝的很急。
急到他的面颊出现一抹驼红，浑身散发着酒气。
“贫僧忽然有些好奇，既然你不喜欢王将军，那你喜欢的人，是谁呢？”
眼神十分的灼热，法玄死死地盯着小唯，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小唯是狐狸精，只不过是一眼的功夫，就看到了法玄眼里隐藏着的情欲。
她的眼神顿时变得躲闪，身子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妾……妾身现在并没有喜欢的人。”
“是吗？”法玄步步紧逼，身子不自觉的向着小唯的方向缓缓靠近，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男性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唯的面颊不自觉的染上一抹红晕。
她的声音忍不住的颤抖。
“大……大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法玄嘴里嗤笑一声，缓缓低下头，舌尖轻点小唯的耳垂，不停的撕咬着。
“还记得你之前答应贫僧的事情吗？现在贫僧后悔了，想要小唯姑娘履行约定，不知小唯姑娘意下如何？”
哪有什么约定？
不过就是当初小唯在法玄的面前主动献身罢了。
眼角挂着一抹晶莹的泪，小唯似乎放弃了挣扎，一副任君采摘的待宰羔羊的模样。
怯懦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
“那……大师，能不能回房间？”
“在这里，实在是……”
话还没说完，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从客户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呼。
“天哪！大师！你和小唯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下意识的抬起头，法玄看向了不远处来人的身影，眼眸微沉，心里的想法已经确定。
“哦，没做什么。”
法玄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表情冷漠，语气十分平淡的开口。
“只是小唯姑娘刚刚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贫僧伸出手想要拉一把，最后不小心一起摔跤了罢了！”
这理由属实是有些牵强。
一个佛修，一个妖怪，怎么还有走路摔倒的道理？
然而，对面那人似乎是相信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满脸笑意的开口。
“那二位继续用餐，妾身就不打扰了，方才将军有些难受，妾身出来替将军寻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