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来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不好,亥时已过,祭祀大典开始了,那邪气一定是去启动阵法了。”肖卿月定睛看了看四周,并未发现那团邪气,知道它定是去举行祭祀大典好启动阵法了。
“佛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祭祀大典已经开始了,但我们还没找到阵眼,这该如何是好?”肖卿月有些懊恼,若不是他们陷入幻境耽搁这么些时间,现在说不定已经找到阵眼了。
“贫僧方才已用神识探过,阵法还未启动,应该是祭祀还未完成,我们现在还有些时间”。
与肖卿月的慌乱不同,觉圆发现他们回到密室后就立刻用神识查探了整个城主府,并对现在的情况进行了分析。
祭祀大典确实已经开始了,阵法之所以还未启动,是因为此时的阵眼还没有变成真正的阵眼!
肖卿月同觉圆隐身来到举行祭祀大典的祠堂。
这里充斥着大量怨气,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祭坛上,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此时各有一个人正在被放血,血液缓缓顺着他们面前的阵法轨迹流向祭坛正中间的黑色坛中。
这个黑色的坛子正是他们在密室中看到的那个,此时那坛中人已被收拾干净,原本布满血污的脸已恢复洁净,那张脸虽然算不上美,但胜在清秀。
“佛子,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肖卿月很是不解,她原本以为这阵法是那邪气用来吸引怨气从而聚集力量的,但现在阵中这般景象,虽然她还是能感受到怨气的聚集,但这怨气分明都汇聚到了那坛中人身上。
“阿弥陀佛,天命不可违,用此起死回生之法逆天行事怕是不得善终!”
觉圆见此情景也是不禁皱眉,此种邪法,若要成功需要的可远远不止眼前这正在放血的四人,这云平城怕是将有一场灭顶之灾……
“起死回生?你是说有人想复活这坛中人?”肖卿月很是不解,那团邪气断不会这般好心,这其中绝对有蹊跷。
“那邪气断不会有这般作为,那到底是谁想复活她呢?难道是城主!”肖卿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她看来,虽然城主是不得已才娶了城主夫人,但后来他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就在肖卿月说话间,原本在放血的四人开始一一倒地,而原本站在一旁的城主则缓缓走向了祭坛中心。
城主走到坛中人身旁,双膝跪地,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嘴里念叨着:“珍娘,你且再等等,我马上就能救活你了。”
城主看着珍娘的脸,眼中满是疼惜和自责,但随之又变得充满希冀和欣喜。
“人都死了,这个时候才来表衷心还有何意!居然还想用这么阴损的法子打乱生死界限,这个甄昌铭真不是个东西。”肖卿月对这个城主现在真的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了。
“阿弥陀佛,人往往只有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觉圆似有安抚之意的开口,心中只觉得这肖檀越还真是爱憎分明。
“他这哪儿是后悔,分明是自我感动,不过是想自己好受些,内心少受些煎熬罢了。他若真有心早干嘛去了,我看他不过是家中突逢巨变,他成了这城主府中唯一的主人,才想起来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权威,以弥补自己多年来被岳丈一家压制所受的窝囊气而已。”肖卿月看着祭坛中间一脸深情地男人,心中不忿的说着。
这种剧情她在小师妹的话本里看过类似的,于她而言:这些情呀、爱的如果一开始就双方说清楚根本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恩恩怨怨。同理,如果百般手段用尽还是不得其所,那也没必要再多做纠缠。毕竟人生漫长,过于执着某一个人实属有些无趣。
“珍娘,你醒了,太好了珍娘……珍……”
城主的声音突然兴奋,但很快就被掐断了。
只见先前的坛中人睁开眼,朝着城主深情一望,但不过一息之间,一团邪气便从珍娘身上转移到了城主身上,随即城主似乎昏死了过去。
“咯,咔……”昏死的城主身上突然发出骨节响动的声音,声音因怯怯地有些骇人。不一会儿他从地上直挺挺的立起身子。“哈哈哈,本尊终于回来了,这一次本尊定要让那些道貌岸然之辈血债血还!”这声音分明不是城主甄昌铭的,倒是与之前那团邪气的声音别无二致。
“不好,阵眼已经形成,快阻止他”觉圆声音中透着慌乱,朝着阵中的城主一掌袭去。城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喝退几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随即二人缠斗了起来。
见此情形,肖卿月立马把召唤出佩剑过去帮忙,三人立刻打成一团。几轮斗法之后,那被附身的城主竟然越来越强,似乎快要将两人压制住了。
“肖檀越,阵眼已经形成,阵法马上就要启动了。一旦阵法完成,你我二人怕是难以阻止了,等会儿由贫僧拖住他,你去切断他与阵法间的联系,这样一来他无法完成法阵便不足为惧。”觉圆一边与城主缠斗一边用密语传音与肖卿月商量着对策。
“那要如何行事才能切断他与阵法的联系呢?是否破坏掉祭坛即可?”肖卿月平日里虽阵法不精,但胜在爱看奇闻轶事,因而大概能猜出佛子想让她做些什么。
“对,但除了破坏祭坛,还需将祭坛外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