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忽然咦了一声,刚刚在玉棺里还看不真切,这个美女一出来,他就发现为什么会觉得她熟悉又讨厌了。
丫的,这女孩子,怎么长得和帝染轩那么像,难道是帝染轩那家伙的姐姐?表姐?妹妹?
幽正疑惑,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看向拓跋婉,发现她正幽怨地看着他。
“幽,那个,那个女孩子真是挺好看的,你,是不是喜欢她啊?”拓跋婉伤心地问。
幽闻言忽然就发脾气了:“哈,我喜欢她?我,我看到那张脸就想打她你知道吗?我不是经常和你说我认得一个臭不要脸,阴险狡诈,蔫坏蔫坏的坏家伙吗?这个女人和他长得真像,不说,我还以为是那个小白脸,真的女扮男装了呢。”
拓跋婉闻言,又小心地打量了下幽的脸色,终于确定他说的是真心话反而笑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呀。”
幽有些无语:“和你说了多少遍,一个人的美不在外表而在心里,我这一生,见过美女无数,早就对美女免疫了。”
拓跋婉闻言,忙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幽闻言又心疼了,心里想,自己是不是说话太重。
此时,那个美丽的女子因走到了众人面前,其中一个族人颤颤巍巍地道:“你是人还是神?”
那女子一脸茫然,皱着好看的眉头,她身上穿着价值连城的淡绿色宫纱,此时被她握在手里,早已揉得稀烂。
“我,我是人,但是,我是谁?”她的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忽然又惊呼道,“孩子,我的孩子呢?你们有没看到我的孩子?!”
幽表情有些莫测高深,原来这个女子精神失常了啊。
瞬间,他没那么讨厌这女人了。
这女人被接到了冥族的马车上,拓跋婉从开始的敌意,到后面还挺喜
欢这个女人的,无他,这个女人非常会打扮。
即便是拓跋婉这种丑出天际的容貌,也让她给收拾一下,显得很有气质。
“我的宝宝很乖,很可爱,有两个,睡在襁褓里的时候,一直一直看着我,知道我是他们的娘亲。”女人在闲暇下来的时候,就会和拓跋婉说自己的事情,但是,她翻来覆去,这记得宝宝的事情,其他都一问三不知。
她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将她放在了玉石的棺材里。
幽暗搓搓地观察了几天后,就命令人画了一幅凌绝和帝染轩的画像。
那女人看着凌绝和帝染轩,瞬间激动起来:“宝宝宝宝!”她叫道。
幽整个人的脸都黑了:“不对啊,这位姑娘,你看着可是跟这两个人差不多大,怎么会是他们的娘亲呢?而且你若是他们的娘亲——”
那岂不是昔日的楚国公主,这玩笑开大发了啊。
要知道若果她正是帝染轩的老娘,那也要四五十岁了呀,哪有这么年轻的。
冥族里也有医术高明的人,给这位姑娘仔细诊断后,发现这位姑娘除了脑筋有些问题外,其他的都很好。
“这么美的姑娘,却是一个傻子,可惜了……”冥族的人纷纷叹息。
拓跋婉并没有因为女子脑袋有问题,就轻视她,反而对她如姐妹一般,甚至还和她住在了一起。
可怜的幽,新婚燕尔,却被赶了出来。
“婉儿,婉儿……”
帐篷外,幽可怜兮兮地瞅着里面,干嚎道。
星光如萤,月华如水,周围静谧一片,多美的良城美景啊,岂能辜负浪费?然而拓跋婉和那个神秘的宫装女却艳谈甚欢,到现在依旧兴致勃勃呢。
看来女人就是天生的话唠啊。
“幽,我和姐姐还有话说,你自个去玩哈……”拓跋
婉的声音脆生生地从里面传出。
“~!@#!%”幽的心头宛若有千万头马奔腾而过。
不行,不能让这个神秘女人留在这里,对了,她不是说帝染轩是他的儿子吗?嘿嘿……一想到这,幽脸上忽然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仿佛看到英姿勃发、不可一世的帝染轩,却被那个神秘的宫装女子,一把拉扯着,嘴里喊着“宝宝,宝宝”,光想想画面就十分好笑。
说做就做,幽拿起笔,刷刷地写了好多字,将宫装女的出现,以及她所说的一些关于帝染轩的话,全都记录在上面,当然幽没有提及宫装女子的年龄,这是他故意隐瞒的。
虽然远离越国,但幽自有办法将密信送到越国皇宫里,吩咐一个冥族人,将这封密信交到越国的信站中。
越国的情报网遍布整个大陆,就连沙漠中,也有好几个信站,所以幽相信,很快这封信就会到帝染轩手中的。
当然,习惯使然,幽还是将这封信第一时间传递到暮无颜手中。
“姐姐,那条蟒蛇是怎么回事?”拓跋婉睁着一双明亮纯洁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那条巨蛇,不光是拓跋婉,就连冥族中最老的祭祀,都从未见过如此大的一条蛇。
“蛇……蛇……”宫装女子陷入了沉思,其实只要不谈到她的孩子,更多的时候,宫装女子和常人还是无异的。
当然,还有往事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不知道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