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订婚后,乔安渝决定继续深造读博,而江砚知则已经升职成为技术部的部长,手下管着两个小项目,平时十分忙碌。
于是,两个大忙人就选了个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日子去民政局领了证,正式成为了一对小夫妻。
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就算是庆祝他们新婚了。
至于婚礼,两人并不着急。
为了避免乔安渝的父母会对两人的婚礼动什么歪心思,所以,乔安渝并未让叔叔婶婶将她和江砚知领证的事情告诉乔父乔母。
不过……
后来,乔父乔母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她的消息,硬生生从清城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硬座火车,找到了她和江砚知的家里来。
那天正值周末,江砚知好不容易能全须全尾地过个双休,结果他们两位找上门来就开始骂她没有良心。
“你们这是干什么?”江砚知将乔父乔母拦在门外,语气不甚好地道。
“我进我女儿家里,怎么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我来女儿家做客。”乔母立刻就骂骂咧咧地对江砚知道。
“做客?你确定不是来闹事儿的?”乔安渝嘲讽地问。
“怎么和你妈说话呢!这几年完全不和家里联系,没一点良心,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和你妈!”乔父同样开口教训道。
“从前给你们做了十几年的丫鬟,还不能偿还生恩吗?”乔安渝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乔家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呢。”
乔安渝的话让乔父乔母倍觉难堪。
“父母恩,大于天!你想和我们断绝关系?想都别想!我和你爸老了还等着你养呢!”乔母立刻就道。
“所以,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是要钱?”
“说什么呢!我和你妈是知道你结婚了,来帮你把把关,怕你被别人家欺负!”乔父故作正经严肃地道:“礼单有吗?我来看看。”
乔安渝闻言,嗤笑了声。
原来是想要她的彩礼。
只可惜……
“要让你们失望了。我没收他们家的彩礼。”乔安渝皮笑肉不笑地道。
“什么!?”乔母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我就知道你会被他们家哄骗!”乔父同样急了,看向江砚知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哄骗我女儿呢?我看,你们家就是见没人帮她撑腰,才敢这么欺负她!现在我们来了,就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够了。”乔安渝不欲与他们继续纠缠,就道:“你们想从我手里拿钱,想都别想。要是老实一点,等你们年老了,我可能还会给点赡养费,再闹下去,可就不好看了。”
听乔安渝这么说,乔父乔母顿时也就撕破了那层伪善的皮囊。
“不给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在读博士呢,小心我天天去你学校闹,闹得你毕不了业!要是你能毕业,那我就去你公司闹!这辈子你都别想安生!”乔母面目狰狞地道。
江砚知一手揽着乔安渝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一边看着跨进他家门的乔父乔母掏出手机,直接打了110报警。
“有人非法侵入他人住宅。”江砚知言简意赅地报了地址之后,就冷眼看向明显傻了的乔父乔母,道:“非法入侵他人住宅,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五百元以上一千元罚款。欢迎你们多来闹事,上赶着给国家送钱,挺好的。”
“你!”乔母瞬间脸色一变,连忙跨出了江砚知的家门,道:“我劝你做事留一线!不然,刚刚那些事情,我说到做到!反正我又没工作,不比你们这些大忙人。”
江砚知却没有被乔母威胁,而是将目光落到了乔父的身上,道:“你没有工作,可不代表你的家人没有工作,还是说,你家人没有工作,你也无所谓?”
乔母还没想明白江砚知的意思,可乔父却明白了。
“你想怎么样?”乔父警惕地看向江砚知。
“如安渝所说,你们老老实实,我们互不来往,那一切就按照自然发展的方向继续发展下去。”江砚知冷冷地看着乔父,道:“不然的话……我也不介意回清城请岑叔叔吃顿饭,上次他还说发愁不知道该怎么报我爸当年的知遇之恩呢。”
岑叔叔?
乔父瞬间想起,他们公司的总经理好像就姓岑?
乔父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家公司,福利待遇都是他这些年遇到最好的。
因为他打听过江家,知道他们家的条件很是优越。
所以,听到江砚知的话,他并没有产生什么怀疑,顿时就急了。
“你威胁我?”乔父问。
“应该说是,善意的提醒。”江砚知语气淡淡地道:“毕竟,我可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威胁,总不能转而去威胁别人吧?您说,是不是?”
“你在说什……”
乔母见江砚知完全没有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