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一路人,不过因为种种愿意被迫做了夫妻,可谁也不痛快,一开始还能在长辈的压力下互相容忍,等长辈走了,积累已久的怨气也就无法抑制地爆发,最终走向了彼此憎恨,但时间一长,连憎恨也没有了。”
玉千澄微微点头,可以理解这种感受。
盲婚哑嫁,包办婚姻造成的悲剧绝对不止这一例。
“大夫人想必也是烈性之人,要不应该不会退居佛堂。”玉千澄道。
“我退居佛堂不是因为性子烈,而是这里安全。我无力反抗命运,也无力逃脱牢笼,唯有躲在这里,还能得一些清静和安宁。”
大夫人依然还是笑着,但明显那笑容里有几分悲凉。
“我也希望自己真的烈性,便可以冲破这道门,也许可以拥有更广阔的天地了。”
“空对着这佛祖有什么意思,佛祖也保佑不了我。”
玉千澄听着她这般耿直的话,到没有觉得一开始对她的印象被打破了,反而觉得这个人更真实了。
“那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念佛呢?”玉千澄问,“或许搬出去住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