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澄真觉得离镜卑鄙到了一定程度,专门拿捏别人的软肋。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多安排几个兄弟加强防范的话,也不一定就会发生我说的危险。”郑海果然开始让步了。
玉千澄想要说什么,离镜又抢先一步,道:“这……这样还是不太好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本来我提出这个想法也不成熟,没考虑周全。”
郑海道:“对绿篱和你来说,这是一生一次的重要日子,如果不能按照你们的心意举办,那必然是很大的遗憾。绿篱对我来说,是最宝贵的亲人,我不希望她的人生留下遗憾。”
“所以……交给我来办吧,我会安排好的。”郑海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觉得,只要安排好岗哨,加强安全防范,就不会出意外。
只是要委屈一些兄弟那天晚上不能喝酒凑热闹。
相信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兄弟们,也不会在意的,喝酒的机会有的是。
“郑兄,你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我和绿篱也想尊重你的意见,不想让你为难。”离镜一副特别好讲话的样子。
郑海摇头,愈发坚定:“就这么说定了,你安心做好你的新郎官吧,不过迎亲用的花船,你可要
负责准备。”
“这是自然的,这里是思思里岛,鲜花到处都是,我一定会装扮出一艘最美的花船来迎亲的。”离镜保证道。
郑海听了,高兴地哈哈笑,拍了拍离镜的肩膀,道:“那我可就等着你来接我妹妹了!”
离镜也对他露出微笑,只是眼里丝毫不含笑意。
马车很快就回到了庄园。
郑海也忙着去操办婚礼的事宜了。
玉千澄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不想单独和离镜说话。
可是离镜却并不肯放过她,一路追着她,跟进了房间。
“你跟过来不合适吧?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就算是义兄妹名义,也会被人误会的,你可是五天后就要成亲的男人,不要让你的新娘和大舅哥感到失望!”
玉千澄提醒他。
离镜一把捏住了玉千澄的脖子,把她摁在房门上。
“你想坏我的事儿?嗯?”离镜的眼神凶狠无比。
玉千澄被他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了一番,脸都涨红了。
勉强才用细弱的声音道:“你……有种就杀了我!”
离镜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扭断她的脖子,可是最终只是一拳砸在门旁的墙壁上。
然后松开了玉千澄。
玉千澄推开他,若无其
事地揉着脖子,往里面走。
“玉千澄,我警告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否则下一次,我会直接扭断你的脖子!”
离镜撂下狠话。
玉千澄回头朝他笑了一下,道:“我什么时候坏你的事儿了?你要成亲了,我不过是跟你未来的大舅子联络一下感情,你怕什么?”
“联络感情?你和郑海有什么感情?”离镜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蹦起来。
玉千澄耸肩,道:“怎么也算是亲眷吧?毕竟你可是对他们说,我是你义妹哦!”
离镜盯着玉千澄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问:“你在生气?”
“我生什么气?”玉千澄哼了一声。
“不要闹小脾气,你知道我对绿篱没有任何感情,这不过是整个计划的一环,而她也只是被我利用的工具而已,你何必要跟她置气?你知道……最终我要娶的人是你。”
离镜以为玉千澄是为这个跟他闹别扭了。
玉千澄只感觉到很可笑,难道离镜以为她对他动情了?
她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有说过会嫁给你么?少自作多情了!”玉千澄翻了个白眼。
她可以对郑海用美人计,可绝对不会对离镜用。
因为她知道离镜的个性,
他这种多疑到了极点的人,如果她突然对他态度转变,反而会促使他产生怀疑。
果然,玉千澄的反驳,没有激怒离镜,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
“好了,总之……离郑海远一点,就五天时间了,你忍忍,不要逼我生气,好么?”
离镜的态度软化下来,甚至带了那么一丝哄人的味道。
玉千澄还是一样不给面子,道:“我干嘛要听你的?我愿意跟谁接近就跟谁接近。”
“你是真觉得我治不了你么?”离镜问,“你以为我说要娶你,便处处要被你钳制?”
“我可没有这么说,你这样的人,不仅对别人狠,必要的时候,对自己也一样狠。”玉千澄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
她在离镜面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精准掌控了他的心理,知道哪里是他的底线。
只要不突破底线,离镜可以忍耐她的“作妖”行为。
“很好,希望你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清醒。”离镜赞许道,“不枉费我培养你的一番苦心。”
“苦心?狠心才是吧,那些年,我没少为你办事,也给你带去了丰厚的回报。”玉千澄从未觉得亏欠过离镜。
哪怕他的确把她养大了,教会了她一身本事。
可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