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墓碑前,一动不动,像是成了一块雕塑似的。
杨严书道:“其实这女子并不坏。”
玉千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玉琴楼。
玉琴楼比她小一点,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人,仿佛是她的一个影子。
有时候看着她,就像看着过去的自己。
但玉琴楼比她要清醒,至少她没有在男人身上栽过跟头。
或者是因为,玉琴楼从来不渴望来自男人的爱,她话里话外都常常透露出对男人的鄙夷和不屑。
“很难用坏和好这样简单的标准去评价她,我和她其实是差不多的人,爱就爱的偏执,恨也恨得浓烈,做事喜欢凭个人喜好,不懂得权衡。”
杨严书道:“你如今却是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了,你沉稳了很多。”
玉千澄笑了一下:“人总是要学会成长的,只是代价,未必每个人都付得起。”
成长的代价,惨烈无比。
杨严书听了这话,眼里尽是心疼。
“其实现在这样也好,你终于可以摆脱过去,重新做人了。以后你可以不再是玉千澄。”
“那我是不是换个名字比较好?”玉千澄突发奇想地问。
“换名字?”杨严书有些讶异,“你想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