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漪涵摸向腰间,空空如也,“怎么会不见了?”
小笛道:“出门之前还瞧见呢。”
小笛急得在房间里找,找不到,又去客栈的楼下找。
客栈的掌柜知道这是惹不起的人,连忙叫来小二一起找,几乎把客栈给翻遍了,还是没有。
小笛欲哭无泪:“小姐,还是找不到,那块玉佩,可是老爷给您和公子专门打制的信物,用的玉还是皇上点头的御赐之物,六国之中,仅此一块玉,只得磨出那么两小块,极为珍贵。”
“楼下全都找过了?”宋漪涵心烦的问。
“全找了。”
小笛猜测。
“小姐,玉佩不会是掉在医馆里了吧?今日我们只下了楼和去医馆。楼下找不到,只能是在医馆里了。”
宋漪涵恍然大悟的点头:“没错,一定是在医馆里,我们去找找。”
主仆两人再次回到医馆,宋漪涵坐在马车上没有下来,小笛下马车之后,提着裙摆,怒气冲冲的冲进医馆,开门见山地指使坐在桌后面,一看就是大夫的焦大夫。
“我们家小姐在你们的医馆里丢了一块玉佩,你快让人找找,找到玉佩之前,任何人暂时不得出入!”
“请问玉佩长什么样?”焦大夫问。
小笛正要开口,便有病人不满的抗议:“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入?你有证据吗你就这样扣住我们?”
“我家小姐来了医馆一趟,回去之后,玉佩就不见了,不是掉在医馆还能是在哪里?”
焦大夫:“各位请稍安勿躁……”
“就不能是掉在路上?”有人扯着音量反问。
小笛抬起下巴,高傲的哼道:“我家小姐,千金之躯,岂会随意行走,出行必定是车马乘载,马车上没有找到玉佩,可不就是在医馆里?”
“掉在医馆里你就找,可你不能不让我们出去!”
“没有不让你们出去,只是暂时不让你们出去,万一有人瞧见如此珍贵的玉佩,偷偷摸摸的揣进口袋里带走,你们整个镇上都赔不起!”
“哎你这小姑娘,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在怀疑我们偷了你家小姐的玉佩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你何至于如此急切的对号入座?”
刚从外面回来的胡大夫听到这话,有些不悦,医馆里的另一个大夫言简意赅的跟胡大夫说了情况。
若是医馆里找不到那块玉,难不成她们还要对医馆的病人搜身吗?
胡大夫压着不满,谨慎的询问:“请问姑娘,你们家小姐的玉佩是什么样子?说的越详细越好。”
小笛趾高气扬地说:“还用说吗?我家小姐能够佩戴的玉佩是何等珍贵之物,不单单是你们医馆,就连你们整个流水镇,都找不出第二块!”
“你们若是找到了,便会知道,那块玉佩所属之人,定是我家小姐!”
“姑娘你还是形容的好。”胡大夫忍耐的说。
医馆里的病人,也不全是普通老百姓,有些家境不错的,也是带的起玉佩的,还有些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金贵着呢。
小笛用手比划了一下,还是比划的不太清楚。
付似锦在后院给人拔牙,又写下药方拿出来给药柜的药童抓药,朝小笛走过去说道:“不如小笛姑娘把玉佩的样子画下来如何?”
小笛没好气的说道:“付姑娘,我家小姐的玉佩不见了,我们来你们这里寻找,理所当然,你何至于如此为难我?”
付似锦:“???”
小姑娘你没事儿吧?
让你画张画就是在为难你?
付似锦神色不悦:“我什么时候为难你了?”
小笛羞愤着一张脸:“你刚刚就是在为难我!”
“让你画玉佩的画就是在为难你?”
付似锦一阵见血的问。
“你不会画画是吗?你不会画画,我不知道,所以我让你画画,就是在为难你了,对吧?”
什么歪理,你弱你有理?
“你!”小笛气到脑子一片空白。
她只是个丫鬟,会读书识字已经是比寻常人家的姑娘幸运了,哪里还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付姑娘这么问,不就是摆明了要让她难堪?
付似锦懒得跟玻璃心的人计较。
“行了,我们快去找一找吧。”
付似锦摆手,她把病人带到休息区,还要安抚病人的情绪。
胡大夫带着医馆的伙计在前堂寻找,就连门后边,桌子椅子脚下,都不放过。
小笛也没闲着,她去后院寻找。
付似锦没回来之前,她们家小姐是在后院的厢房里等着。
那个厢房,类似现代的会议室,医馆的人平日里会在那里开个小会议讨论,现下厢房里没有人,小笛直接推开门进去寻找了一番,连柜子上都找过了,还是没有。
接着她又沿着走道找,她们家小姐在等胡大夫把人找回来时,觉着屋里闷得慌,便到外面来走过一圈。
小笛找的很仔细,连玉佩挂绳的影子都没瞧见。
“怎么哪里都找不到?难不成是被人拿了?”
小笛干脆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寻找,连书房和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