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村民为之颤抖,老天爷啊,这是什么人啊,这么凶残,他俩能当小两口,是有原因的。
付似锦非常满意萧肆的护妻行为,挑挑眉,对他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今晚回去,给你加餐。
付似锦捡起刚刚丢掉的木棒,戳戳罗泉的后背:“你说!”
所有人八卦地看向罗泉。
罗泉忍着痛,心里怀恨在心,就要骗大家他已经把付似锦给糟蹋了,对上付似锦居高临下的森冷目光,尾椎骨发凉,怂怂地承认:“是,我我我……我骗了她。”
“你说的是真的?”付如秀追问:“你真的没有玷污付似锦?”
“付如秀!”罗三娘呵斥。
她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怎么能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
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罗泉缩着身子,解释道:“我来到你们村,想着找点吃的,突然看到付似锦进山了,我就跟她进山。”
“付似锦做生意赚了钱建了新房子的事,十里八乡都传遍了,我最近又赌输了,想着找她借银子花花,她不愿意,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她,她就把我打得半死!”
付如秀傻眼了,她使劲给罗泉使眼色,罗泉都当作看不到,付如秀愤愤地咬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怪不得这么些年,娘都不愿意搭理这个娘家弟弟。
大家对罗泉的话已经深信不疑了。
里正沉着脸:“把他丢出去,今后再看到他来我们村,就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打断!”
“付丫头,这么处理,你看怎么样?”
“里正叔决定就好。”
付似锦笑了,只是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付似锦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她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胳膊,胳膊上有东西。
她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是两个小家伙,一人睡在一边,枕着她的手,怪不得这么酸麻呢。
两只手都被压着,她要是想抽出来,势必会把两个小家伙弄醒,付似锦看他们睡得很沉,小脸蛋肉乎乎地被压出来小肉肉,不忍心扰了他们的梦。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萧肆手上拿着煤油灯和一个碗。
付似锦不得不夸一句,新门就是好,开门都没吱呀吱呀的声音了。
萧肆把煤油灯和碗放在桌上,弯下腰,目光直视付似锦:“看起来,脸色好多了。”
“萧肆,你先帮我把两个小家伙抱起来。”付似锦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只有脑袋左右转。
“我看他们睡得好好的,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吧。”萧肆的嘴角弯起一抹弧度,付似锦惊讶地瞪他,他拿过一旁的椅子,放在床边坐下,把药拿过来,用勺子舀几下,散热,再舀起一小勺。
“你就这样躺着,我喂你。”
付似锦咬牙:“你能不能做个人啊?”
萧肆一本正经地说:“我是你相公。”
付似锦:“……”
他们是夫妻,他不做人,那她是什么?
付似锦深呼吸一口气,抿唇,嘴角上扬,眼眸半眯,嗲声嗲气地开口:“相公,人家的手好累累哦,你能不能帮帮人家嘛?”
语毕,再来个眼抽筋的眨眼。
萧肆虎躯一震,差点把碗里的药泼出去,他磕磕巴巴:“你……你正常点……”
“那你还不快帮我。”付似锦气呼呼地朝上吹气,把额头的一小撮刘海吹得飞起。
两个孩子被放在床里头,付似锦揉揉手臂,问萧肆:“大宝小宝怎么是在我屋里睡的?”
萧肆说:“你突然晕倒,两个孩子瞧见吓坏了,非要陪着你,后面撑不住困意,就睡在你屋里了。”
“我是怎么回事儿啊?”
付似锦又问,她坐起来,探头过去看那碗黑乎乎的中药,嫌弃的五官都在用力。
萧肆:“大夫来看过了,说你是突然受了刺激,晕倒了。”
付似锦疑惑地说:“我没受刺激啊。”
罗泉那么个不是人的玩意儿,能刺激到她?
笑话!
萧肆深深地看着付似锦。
付似锦指指自己:“你也觉得我受刺激了?我真的没有。”
她的心理素质强着呢。
不过突然晕倒,的确是怪事,过后她得进空间一趟好好检查身体状况。
萧肆把药递过去:“先喝药。”
“我不喝。”付似锦抗拒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没事儿,我好着呢,这药你们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十文。”
“还好还好,不是很贵。”付似锦放心了。
“你真的不喝?”
“不喝,是药三分毒,我又没病,不需要喝药。”
付似锦躺下,拿被单捂脸。
“罢了。”
付似锦听到碗被放到桌子上的声音,如愿地把被单扯下来,风风火火的从床上跳下来,“我突然晕倒,大伙肯定吓坏了吧。”
外面静悄悄,付似锦额头三个问号看萧肆。
萧肆解释道:“大夫是裴宇去镇上给你请回来的,药是闻歆熬的,我告诉爹和虎子,说你饿晕了,爹不相信,说你一顿能吃两碗饭,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