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两个在他面前提起南宫玄,竹幽跳下座位,反其道而行。
“天子金口玉言,这皇后之位,本公主坐定了。”
南宫渡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他转着玉箫道:“小皇后,你上头可还有未出嫁的姐姐?”
南宫阕默不作声,啧,皇兄这是开始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了啊。
“没有。”
瞧见竹幽手边筷子要掉,南宫阕忙帮他接住,“公主,不好好吃饭的话,陛下会担心的。”
竹幽轻哼一声,南宫玄若是会担心的话,怎会不来陪他吃饭,还让人发现不了行踪。
小家伙坐下后,如家主般,让宫人给这两位客人添置碗筷。
算到现在,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好好了解过南宫玄,不如借此机会……
“陛下,是个怎样的人?”
闻言,南宫阕眼里瞬间冒光,“皇兄很厉害,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样样都好。”
“对,就是不喜姑娘,非把自己后宫给遣了。”南宫渡加了句。
南宫阕不满他说绫清玄的不是,补充道:“那是因为皇兄的后宫,只留给自己最心爱的人,之前那些嫂嫂,都是父皇母后塞进去的。”
“你说的有理。”
两人一唱一和,把南宫玄
提得更高了。
竹幽憋了会儿,真想插嘴问一句,你们皇帝是不是全身上下都是优点,他高攀了?
“皇兄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南宫阕终于说出竹幽想听的话了,男孩嘴一撇,有些埋怨,“一遇上公主的事,皇兄就不管其他事了。”
像他在御书房的时候,一听公主没有胃口,立刻就把朝政全压在南宫阕身上,自己跑来陪公主。
这么一想,公主很有惑国的潜质啊。
南宫阕一脸认真问道:“公主,你往后可千万别长太漂亮,话本里耽误君王早朝的漂亮女子,都是妖女。”
竹幽:……
他一定是太闲得慌,才会让这两人在他这吃饭。
添堵!
……
微凉的指尖挪开,手腕被缩进暖呼呼的被子里。
南宫雁半坐在床上,有些无奈,“玄儿,姐姐是怀孕,不是病重,应不必一直躺在床上吧?”
绫清玄坐在床边,面色严谨,“不必,你可以到处跑跑。”
这一听就是玩笑话,见她一脸认真,南宫雁不敢反驳什么。
两人之间气氛微僵了会儿,南宫雁找着话题,“从小我便知你聪慧,样样都精,却不想你连医术都会了。”
被自家弟弟
照顾着安胎,还真是挺奇怪又暖心的感觉。
瞧她镇定应了下,南宫雁不由笑道:“你也不小了,如今后宫遣散了,何时才能寻得姑娘要个皇嗣?”
“对了,慕容溪就很不错啊,是个心细的姑娘,玄儿,你对她……”
绫清玄静静听她夸奖溪,其实照这些年的相处来说,溪确实是个不错的女人,只可惜在感情方面,有些迟钝。
……她好像没资格说别人。
“玄儿?”见绫清玄走神,南宫雁唤了唤。
绫清玄一脸求知,“怀孕是什么感觉?”
南宫雁忽的羞赧,将手搭在肚子上,“哪有这么问女子的,我也说不上来,就很惊奇,可能再大些,能感到他的时候,我会感触更多,到时候给你好好摸摸。”
这问题,她好像去问太后,得到的答案会更加准确些。
绫清玄眉眼微凝,将药碗递给她。
那蛊虫留的后遗症不小,这几天尤为关键,要好生给她安胎。
至于清心观那边,是原主大姐求仙问道的地盘,她有种感觉,那竹策的目标在他们皇家。
如今还在常年在外闯荡的三姐没找到,这倒是有些难办。
……
“这些书,都要看?”
丞相书房
,慕容溪看着自己面前被堆放的政治书籍,头都大了。
这是大人熟悉的领域啊,她就当个快乐的小米虫不好吗。
就连前几年太上皇在位的奏折和朝纲,都被丞相给整出来了。
爹啊,你这举动是要诛九族的,你清醒点!
“你在家无事,不用学那些绣花女红,好好看看这些,熟记于心就是。”丞相一副将重任寄托在她身上的模样。
慕容溪深刻怀疑,丞相是想将她培养成未来皇帝。
爹,她不行的!
“从古至今,女子不掺政,爹爹,这些我不能……”
话音未落,慕容溪被打断。
“那都是多老的思想了,你这般年纪,怎比老人还顽固得多。”
慕容溪:……敢情是你太前卫了好吗!
“爹教训的是。”
丞相可是只老狐狸,她暂且还不能做出不符合人设的行为,不然被怀疑不是他女儿,她可能连大人身边都回不去了。
慕容溪哭唧唧抱着这摞沉重的期待回屋。
“uu,你可在他身上发现了藏匿的蛊虫?”
【宿主,没有检测到,丞相目前没有被放蛊虫。】
慕容溪捏着下巴,有些不解。
按理说,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