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脱裤子怎么上药?”夏清沫一手拿着金疮药一手再去扯他的裤子。
“屋内还有人!!”沈凌沐咬牙切齿道。
贺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过身退了下去。
“嘁,都是大男人,怕什么,”
夏清沫扯开他的裤子,露出那鲜血淋漓的屁股。
有些惨不忍睹,整个屁股都是皮开肉绽一般,血肉模糊。
这是下了多重的手啊,对自己的亲儿子下这么狠的手,一定是个暴君!!
“你要是疼,就咬自己的手臂。”这话说的,手臂表示,我就不会疼了??!
夏清沫轻轻的将金疮药洒在他的屁股上,男人愣是一声没吭。
但是他还是看到了他额头瞬间冒出的汗珠。
“你睡一会儿吧”夏清沫拿起帕子替他擦掉了额头的汗珠。
“别担心,我没事,”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他有些不忍心,害的她一定很担心。
他其实也没有那么疼的,这种伤对他来说不过是皮肉伤。
“我去看看给你煎的药,”夏清沫起身离开。
他要是现在死了,她还不得被那些恨他的人生吞活剥了?
他可不能死,她还没开始挣钱,还没有能力自己生活呢。
养了一天的沈凌沐第二天就下床了,夏清沫怎么劝也没用,人家根本闲不住。
她也不管了,反正疼的又不是她!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没有查到他所说的那个人”
“继续查,”沈凌沐的手指绕着桌子轻轻敲打着,一个死人的确查不出来,可若是那个人,没死呢。
“听说今夜河边热闹的很,听说有舞姬跳舞呢,,”小翠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天天跟着夏清沫出去溜达她的心都有点玩野了,几点没出去有点难受了。
看着小翠这点小机灵,夏清沫秒懂,可是又想到这个沈凌沐如今还在养伤,丢下他自己出去吃喝玩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但是看着外面燃起的烟花,那一丝丝的歉意便荡然无存了。
这次还好她没忘记绑架那事,特意喊了个府里的侍卫保护她。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上次的事之后,她身边已经悄然多了两个人,只不过一直在暗处而已。
沈凌沐从书房出来看见房里没人,问了府里的下人才知道她跑出去了。
“这个女人,真是,”说她不关心他,她那天哭的是真心实意,说她关心他,照顾了一天就自己跑出去了。
沈凌沐拿起桌子上的外袍披上,也是为了挡住他受伤的屁股,然后也出了门。
夏清沫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这京城里的人就是爱凑热闹,每次她都挤不到前面。
突然,她看到了前面那个白衣的男人,他一身标志性的白衣在前面尤为显眼。
“白公子,,”夏清沫看着在最前排的白衣男子,这不就得表现的熟一点吗,好去蹭他身边的绝佳位置啊。
“白公子!!”夏清沫挥着手看他没有反应,继续大声的喊他。
“王妃,”白靖隔着人群就听见有人隐隐约约的喊他。
回头一看,一张小脸在人群中上下起伏,蹦哒着挥着她的小手。
这不是沈凌沐那个小娇妻,这跑这里来做什么?
连忙让手下人清出一条路,夏清沫滋着个大牙就跑到了最前面。
“白公子,这么巧,你也来看跳舞的啊,”
白靖看了一眼周围的男人,又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夏清沫,意思,难不成你也喜欢看?可是……
这可是一年一度的花魁争夺表演啊,各大花楼的姑娘们争相参赛,若是能获得名次,她的名声大噪,那她的待遇自然要好很多。
一个女人来看这个??白靖一脸迷惑。
“是,王妃也,是??”
夏清沫点点头,她还没弄明白这是在表演什么,不管,反正有热闹可凑。
“不如王妃随臣一起去臣的小船观赏?”这既然遇上了,那怎么都是王妃啊,客套总是要的。
夏清沫才不跟他客气呢,连忙点头应下,坐着船喝着茶,看着跳舞的,这别提多美了。
这里人多,再发生点意外啥的,还特别挤。
夏清沫跟着白靖一路走到河边,看着那一搜大船,这就是他说的“小船?”分明是豪华游轮好不!!
夏清沫被小翠搀扶着踏上了那艘船,里面更是夸张,简直就是一室一厅啊。
外面放着桌子茶具,各种水果点心,一应俱全,往里面走还有休息的小床。
这古代人也是真会享受,不过,她看着外面站着的那群普通人。
在哪个时代,有钱有势的人才是能够享受生活的吧?
普通人为了一日三餐,每天都在奔波,哪有时间和金钱来享受?
夏清沫刚坐下,一艘巨船缓缓驶入河中,伴随着岸边的惊呼声,那艘巨船停在了河中央。
那一艘船就像是现代的巨大的游艇,分为了两层,上面挂满了红色绸缎编织的大红花,灯火辉映着上面站满的两排姑娘。
她这个位置还是个绝佳的观景位置,正好能看见她们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