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
“我过几天回去,要不你搭我的车,我给你免车费。”
“你爱回不回跟我没关系。”
陆怀夕情绪很大,抬手点了挂断。
转身看到一个拾荒老人盯着她看。
陆怀夕怕不是什么正经人,抱着十一准备离开。
谁知,刚侧身,她愣了一下。
那拾荒老人好像有些眼熟。
陆怀夕回头,老人提着个编织袋低着头在一排垃圾桶旁徘徊。
原来是误会,人家也并非盯着看的。
陆怀夕抱着十一朝他走近,“大叔,你还记得我吗?”
老人抬头,摇摇头。
陆怀夕说:“两年多前的一个下雪天,我给你买过蛋糕。就在学院路,零花蛋糕店。”
本不想搭理她的老人,忽然身形一震。
转身回头看着她,发白起皮的嘴唇蠕动着,最终什么都没说。
“夕夕。”
二婶买菜回来了。
陆怀夕刚想再跟老人说几句话,二婶已经朝这边走来。
老人翻了垃圾桶,没捡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提着破旧的编织袋离开。
二婶走近,说:“他呀,经常来这边捡垃圾,我都见过好几次。”
“他是本地人吗?他没有家人吗?”
陆怀夕回头看向那老人,他已经走远。
二婶让陆怀夕拎着菜,她接走十一。
“一般这拾荒者都是外地,本地人谁穷到捡破烂。”
说着话,陆怀夕跟着二婶回了家。
秦观棠早已料到陆怀夕的态度,所以他也不生气,只是有点不甘心。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他有着食髓知味。
又一天深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想拥有她。
——
陆怀夕接到电话,已经睡了。
看到是秦观棠的来电,她坐起靠着床头看着熟睡的女儿,还是接了电话。
“喂,你烦不烦。”
陆怀夕声音压制着,生怕吵醒十一。
“我受伤了,在医院。这里怎么找不到护工?”
“你问护士啊,我怎么知道。”
“太晚了,护士不好叫。”
秦观棠的声音听起来,真是有些虚弱。
陆怀夕信以为真,心软:“你伤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