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播放的女主角,正是她自己。
光裸着身体,醉眼迷离。
……
画面过于羞耻,韩柠无法直视。
“你到底想干什么?!”
理智收回,她咬牙问。
男子关了视频,无所谓道:“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就当是个意外。”
“你真卑鄙!”
“随便啊,看你,反正你这还是处女,我……”
“闭嘴!”
韩柠情绪再次被激怒。
男子转身去倒了杯水,自顾地喝起来。
韩柠站在那里,直到慢慢冷静。
“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我会跟你在一起?”
她问了重复的话。
男子回头睨她,“你忘了,是你让我送你回家。”
“……”
韩柠不信,努力回想。
喝酒断片,但她依稀记得是跟苏嫣在酒吧舞池跳舞。
“想不起来没关系,反正睡都睡过了,要不先别走,咱们再来一次?”
“滚!”
韩柠气得直跺脚,捂着胸口夺门而出。
——
转眼半个月过去,陆母出院回家。
陆怀夕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专门请了虞沉。
这日,虞沉休息跟秦观棠和陈澄在击剑馆。
轮到他跟教练对战,突然来了电话。
工作人员过来送手机。陈澄顺手接走,看到上面的来电,先是一怔,随后看向秦观棠。
正好十几个回合下来,虞沉胜了,摘掉面罩。
陈澄没法,只能过去将手机递给他。
虞沉看到来电显示,走到一旁接听,顺带将面罩交给陈澄。
下一场该秦观棠,陈澄忙过去,小声说:“是陆怀夕的电话。”
秦观棠神情淡漠,戴好面罩,转而上场。
虞沉接了电话,朝陈澄走过来,“我还有事,得先走。”
陈澄怔住,“你就这么把我俩抛弃了?”
“下午再约。”
虞沉拍了拍他的肩膀,丝毫不带犹豫,径直去换衣服。
此时,正在跟对手过招的秦观棠,一个走神,被对手的花剑挑掉面罩,直指喉咙。
稀薄的气氛僵持两秒,秦观棠阴沉着脸,丢开手中花剑,一路奔出。
陈澄跟在后面,直到进了更衣室。
秦观棠分明就是受了陆怀夕那通电话的影响,本来他们来这里就是他提起的,现在反倒是他的情绪最大,还在过招的途中失了手。
“要不,我们去游泳?难得有这么空闲的时间。”
陈澄继续说着。
秦观棠压根没有应过一声。
换好衣服,他依旧冷沉着一张脸。
一人一辆车,陈澄再劝说不了秦观棠只能悻悻上了车。
这边,虞沉到名爵公寓,老远就看到陆怀夕撑着一把遮阳伞在门口等着。
正午,阳光毒辣。
地面被炙烤地快要冒烟,走在上面热腾腾的。
虞沉将车停在路边的树荫下,踱步走到陆怀夕跟前,“医生不应该接受病人家属的贿赂。”
陆怀夕抿唇笑,“不算贿赂啊,仅仅是吃一顿饭。”
虞沉说不过她,两人并肩而行。
上楼,迎面就是饭香味。
他知道陆怀夕会做饭,但没想到可以那么丰盛。
陆母的腿做了手术,现在恢复期还需要坐轮椅。
本来正在客厅,看到进来的虞沉,马上高兴地滑着轮椅过去打招呼:“虞医生,你终于来了。”
“陆阿姨。”
虞沉礼貌性颔首,目光落在陆母术后的腿上,“一周后,可以适当地下地。”
“好的,我记住了。”
陆母嘴角上扬,止不住的欢喜。
饭桌上,陶阿姨挨着陆母,对面坐着虞沉和陆怀夕。
两位老年人的目光,时不时在年轻人那里徘徊,就差没有说明他们有多般配。
陆母因为陆怀夕表面没怎么提过结婚的事,但心里还是希望她赶紧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以前就算了,现在她足够优秀,可以配得上任何人。
“虞医生,看你年纪不大,结婚了吗?”
“妈,吃饭呢。”
陆母刚问,就被陆怀夕提醒。
虞沉也不好意思地转头看了陆怀夕,才回应陆母,“还没有。”
“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陶阿姨中途插话。
陆怀夕心累。
叹了一声,盯着保姆。
陆母嗔她,“你吃你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