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钰一个出身优越的富二代,一下楼就给家里的佣人打电话,询问厨具那些东西。
好容易在附近找到一个五金百货,刚挑了两样,手机在兜里响了。
“干嘛呢,你人嘞。”
是酒吧的伙伴,发现这人出去打电话,半天没回。
“外面买东西呢。”
陆钰回答的漫不经心,一边还在挑选别的厨具。
“买什么呢,怎么突然买东西。”
“做饭用的。”
“噗!”
他脱口而出,电话那头的人直接笑喷。
陆钰挑选东西的手,蓦地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他忙解释:“不是的,是帮公司一个新到的同事买。”
“行,你慢慢买,我们就不等你了哈。”
那头挂断,陆钰看着手机屏幕,心情一顿烦躁。
他们肯定得嘲笑他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包厢门推开是陈澄,身后是秦观棠。
他一个已婚的,若是老婆突然找不到,断不会跟这些纨绔子弟混在一块。
“怎么就你们几个?”
陈澄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从沙发上牵着女朋友站起的陈粒。
“蒋寒刚走,他去接人。”
“陆钰在帮同事买锅。”
挨着陈粒的两公子哥说完,纷纷起身让了位。
陈粒看着走近的陈澄,小声拘谨道:“哥。”
陈澄没多话,抬手拍了他的肩膀,转而朝秦观棠示意个眼神。
两人坐下,陈粒马上对他哥道:“你们玩,我送佳妮回家。”
陈澄抬了抬下巴,表示同意。
他们走后,陈澄对秦观棠打趣:“怎么样,我弟那内向货都找着对象了,你打算怎么办?还跟你家里人对着干?其实,我觉得苏嫣还不错。上周,接我妈碰到她,婀娜多姿、落落大方。”
秦观棠眼神斜他,“你看上了?”
陈澄赶忙抗拒:“不不不,我跟你说她呢。”
秦观棠点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青灰色的烟雾自口鼻散出,后倚沙发靠,姿态慵懒,“不要跟我提她,我是有家室的人。”
“那你更不能跟我提,我也是有家室的。不然,我家汪小姐会误会。”
陈澄语气里都带了几分得意,神情更是腻在爱情里的样子。
秦观棠妒忌的发狂,冷冷睐他一眼,将烟递在嘴边,“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反感。”
“得,不说了,喝酒。”
陈澄无奈,打开一瓶威士忌,各倒了一杯。
这时,有人凑过来,刚要说话,被秦观棠那冷冽的眼神吓得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哥,你俩慢聊,我上个厕所。”
陈澄看着那人,一头雾水,忍不住嫌弃多嘴:“神经病吧?”
秦观棠恹恹,并不接话。一根香烟抽完,他又点了一根。
陈澄看着他郁闷,不禁征求道:“要不,点个?”
酒吧有专门服侍客人的女公关,对于他们这些上流圈的公子哥,早已是司空见惯。
秦观棠倾身将烟蒂磕在烟灰缸,眯着眼,淡淡道:“没兴趣。”
“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对陆怀夕那小丫头动了心。不过,说真的,她自身条件挺好的,错就错在这个出身家庭。”
他自顾自地说。
秦观棠没有打断也没制止,就那么一口烟静静地听着。
“你这找了这么久,她估计是故意躲着。不然不可能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
“她家搬家,我给中介打电话,也没能找着人。”
“不会出国了吧?”
“不应该,她还没那个条件。”
“那要不……,就是回老家嫁人了。”
陈澄话音一落,秦观棠偏过来的眼神,漆黑中渗着冷芒。
须臾,他收回目光,语气淡淡:“不可能,我们还没离婚,那她就是重婚。”
“他们怎么说你离了?”
陈澄追问,好奇不已。
秦观棠将燃尽的烟头,捻进烟灰缸,伸手端了酒杯。
“我奶奶病床前,非要我签离婚协议,我能怎么办?”
“也是。你说这老太太……”
陈澄替他无奈,话到一半,也没好往下说。
毕竟人已经不在世上,多说无益。
“领离婚证是不是要双方到场?”
“嗯。所以,不算离婚。”
“你高。”
陈澄竖起大拇指,随后又替他不值,“你不能一年一年都这样吧?人找不着,你打算打光棍?”
“未尝不可。”
秦观棠不知是气话,还是真有这打算。
话罢,一口气灌下一杯酒。
当晚,他没回家,宿在酒吧楼上的酒店。
不知是谁通知苏嫣,她人来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
秦观棠喝醉的缘故,正头疼的厉害。
恰好有人敲门,他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去开门。
“怎么是你?”
看清门外的女人,秦观棠忍痛冷脸。
苏嫣无视他对自己的厌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