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不错,我们都应该有自己的活法。”当林椴走出来护着酒酒,林溪立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俩在一起了。
“林溪,你也为自己活一次吧。”
酒酒和林椴鼓励他,“你曾经喜欢华妡恐怕是羡慕她自在,如今江禾也是为数不多,真正自在的人呀。”
无外乎全林家的人都不满林老爷子的“独裁”,酒酒和林椴早就无声抗争,而林夏也选择逃离。
如今只剩林溪。
“你们说得对,老天爷不会再给我第三次机会了!”于是林溪冲出去,这一次要为自己而活。
他没有贸然去寻找林夏和江禾所在位置,回到家里和林老爷子对峙,那时老头拿着地图,思索着几人能去哪里藏起来呢。
“爷爷,我有话跟你说。”林溪不再卑躬屈膝。
老爷子习惯了家里人最听话的就是他,所以根本没怎么搭理,只是敷衍地吐出两个字:“你说。”
“我不会跟江禾解除婚约,我是真的喜欢她。”林溪对老爷子说了不后,还坚持望着他曾尊敬的爷爷。
于是老爷子就放下报纸,看着眼神与从前乖顺完全不同的林溪:“你跑去吴庄村的那一刻,我就预料那个丫头会让你长出反骨,果然!”
然而,林溪的反骨不是华妡一人促长成,江禾、酒酒都有份儿,老头不知道罢了。
“与华妡无关!”林溪怼他爷爷,“为什么当年你要逼人家华妡嫁入林家,后来江禾愿意嫁给我了,你又反悔不让!”
还能因为什么,一开始林老爷子瞧上了华妡的能耐,还有她身份带来的永竹。
得不到后联姻江家,结果发现江禾是华妡的小迷妹,林老爷子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林家当习惯了省城第一家族,还没遇到过如华妡这般嚣张的人,他受不了罢了。
纯属私人恩怨,一个老头受不了固有规则被打破,而且打破规则的还是一个他觉得算不上什么的女孩儿。
“林溪,全家就你一个是我最最精心培养的,他们干什么我都只觉得不懂事,你要是背叛我,我会很难过的。”
林老爷子开始装可怜,“爷爷身体不好,你忍心看着我被气死吗。”
一直以来,林老爷子总是用这些招数,把林溪培养得服服帖帖,他直到用三年观察到华妡的自在,才知道还有另一种活法。
他喜欢自由,不喜欢被驯化的自己。
“爷爷不会死,医生说了,爷爷很健康。”林溪看过老头的健康检查表,无外乎腿脚不行,其他的好得很。
像林老爷子这种小肚鸡肠的人,他是不容易自耗的,一切责任都推给别人,一般都长寿。
“如果爷爷固执不休,非要毁掉华妡才愿意放手,那么我和林夏就会再也不回林家,让您看看华妡到底有多好。”
林溪说这话不是因为心里仍只爱华妡,他对华妡的敬佩和敬重更多,早就不是敢想得到。
“什么!”老爷子看他往外走,惊了。
……
林溪不知道往哪里去,抛下林家身份,整座城市居然没有他一个精英少爷的地方可去。
正当惆怅无助时,上次在吴庄村设计园林建设的游教授,居然载着慧兰,把车停在了他面前:“林总,华妡让我们来接你去见你想见的人。”
他毫不犹豫上了车,看到旁边座位上一个精致的盒子,很好奇:“这是什么。”
“我们刚领了份结婚证,就被华妡叫来接你,所以东西就只能放在后座,没影响到你吧?”慧兰满脸幸福地说。
游教授非常慷慨地让他打开盒子:“瞧瞧我们的证件吧,也许你和江大小姐正也缺这个。”
听了这话,林溪试着打开了盒子,看到红色证件上慧兰和游教授的笑容,他也充满了动力,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离开。
有时候。
林溪真的很羡慕华妡,为什么围绕着她的总是充满幸福的人。
大概自由自在的灵魂总是能清醒地看透人生本质,所以华妡帮着身边人打破现实那些迷惑眼睛的束缚,追求真心。
可是,最最清醒的华妡没能留住她的一心人,林溪不知道齐轻的使命,但又凭借村里相处,不得不承认齐医生高洁脱俗。
可是,两人为什么会分开呢,他不懂。
问慧兰,慧兰也不懂,只回答他一句:
“我总觉得华妡和齐医生,有时候不像是跟我们一个世界的人,他俩想什么做什么,像有更高的境界。”
游教授点头,同意。
夫妻俩已经是全国都能排得上号的聪明人,还是会说这种话,林溪觉得怪诧异的。
终于,帮场子的人也全聚集在了别墅。
一行人知道游教授和慧兰领证,首先就是华妡和仪兰高兴得差点哭出来:“一定要把这消息赶紧告诉淑兰姐!”
这时,游教授说,不如现在出发去吴庄村:“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去村里办场简单的婚礼,然后我想带着慧兰做研究。”
嗯,大教授和研究员的新婚旅行,也要干正事。
华妡拍拍心口表示:“一切交给我了,咱们现在就动身回家!”
林家兄弟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