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头吴爷爷和他家旁边的陈阿姨两家火势太大,大家都去那儿救火了。”淑兰看见他俩就冲过来告知,“其他的火都已灭掉!”
“那我赶紧去看看。”齐轻马不停蹄赶过去。
淑兰听到山湾里的呼喊声而拽住华妡,一边去看,一边问到:“我看着白天宇往底下走的,你们两个把他怎么了。”
自然家人不会指责华妡的,尤其还是天底下最温柔的亲妈。
不过她担心华妡一气之下犯错事,报复人家如果学王四,那是会进去的。
“多亏老子福大命大,华妡这死丫头是真的想让我死啊。”白天宇从山湾崖边露出个头来,看样子是没事了。
“是他跑来炫耀放火,还威胁用了我开回来那辆车的机油,然后就上前来抓我要去找村民们……我是不小心把他推下去的。”
华妡拉着老妈赶紧回自家院里,不想狗命捡回来的白天宇发疯伤到老妈,关闭的院门缝里,看到满身挂刺的白天宇路过。
她这才松了口气。
很快,白天宇还是跑到村里,胡编乱造说这件事是华妡干的。
大家都不太相信,结果换了身干净衣裳的白天宇演出一副他也遗憾的表情,抹了抹眼睛:
“叔叔阿姨们,要不是我发现她做了这么伤天害命的事儿,我也不会被她推下悬崖,差点被灭口!”
村民们纷纷沉默,但还是没有完全相信白天宇,毕竟事关重大,这件事大家都等着有人来主持公道,查清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都知道,我是最不愿意相信华妡她会做这么可怕的事的人。”白天宇继续渲染嫌疑,“我曾经那么喜欢他,前几天我还让李叔给她带礼物回去呢!”
人群中也有看着他早就不爽的,正是东头陈阿姨家的小姑娘杏芬,她虽家被烧了大半,邻居吴爷爷还被伤到。
但这姑娘没见过华妡去她家,她也是在学校里跟仪兰同班,才对村里这外来姐姐有些基础的印象。
“那个华姐姐她从没来过我家,怎么会放火!”杏芬年纪虽小,但语气坚定又直白,她只是觉得白天宇一面说辞不可信。
“小姑娘,大人做事能让你全发现了,那岂不是笨得跟院里养的鹅一样了?”白天宇忽略并嘲笑道,“华妡那么奸诈,说不定是早有预谋,用了什么延时点火的办法。”
什么叫延时点火?
村民们正面面相觑搞不明白,结果他姨父村长大叔从院里走出来,看了白天宇一眼:“这件事,得把那孩子本人找来问问。”
多年粉饰太平,自当老好人、缩头乌龟的村长,他站出来主持公道,主要还是毁及全村大业。
也正是村长知道白天宇和华妡推基地这事利于整个村子,之前才会毅然决然站出来管事儿。
这次,也不例外。
……
齐轻在吴老爷子家只剩半边院的坝子里,给老人家上药,那皮肤被烫得冒泡,就是因为老爷子想把辛苦砍的新鲜竹子抢出来。
“我吴老三一辈子,种田种得几分钱修了这栋房子,好容易看到咱们这个竹子基地的好事儿,让我能攒攒棺材本,结果就出这种事!”
吴老爷子无儿无女,虽是吴尧尧家爷爷辈亲戚,他也绝不去叨扰人家,自己撑着生活。
谁看了都心疼,齐轻更是一边治他的伤,一边邀请他去自己家临时住下:“我家还有隔壁的空院子,就是里头放了我的药,爷爷不嫌弃的话……”
眼看着他的房子不修缮是不能住的,齐轻才开口。
结果隔壁也烧毁了猪圈的陈阿姨家两口子,走来说已经收拾出一间屋子让吴爷爷住了:“他年纪大,腿脚不方便,走不了那么远。”
正当时,陈杏芬小姑娘跑来对家里人说,华妡被村长叫去了。
“什么!”齐轻愣是没多想会否引起闲话,给吴老爷子上完药就关上药箱,立马往村长家冲过去。
杏芬站在自家坝子看着齐轻:“这个叔叔看起来,比那个姓白的,对仪兰她新姐姐真多了。”
小小年纪,说出实话。
华妡全家陪着她去村长家,本来慧兰还在有人到家来传话时,站在门口让村长来家,最后还是外婆打圆场:
“去就去,我们全都去!”
仪兰把狗都带上了,以至于气势汹汹来到围观村民不少的村长院里,华妡一点也不像是来接受“审判”的。
村长邀华妡一家人都坐下来,这才开口问白天宇嘴里所说的汽车机油:“天宇说,这个东西从油箱里可以取出来?”
“大家不好奇这土不啦叽的丫头,怎么会开车,又怎么会开着三十多万的豪车回村?”
白天宇突然开口,不等华妡回答,“她就是预谋毁了和永竹的订单,让基地成为大家的空欢喜!”
“你胡说八道!”
慧兰站起来指着白天宇,“我家华妡、淑兰天天跟着我复习知识,她根本就没怎么出去溜达过,你那么懂,怎么这火不能是你贼喊捉贼放的?”
与此同时,华妡的目光就像颗钉子一样扎在白天宇脸上,他还不如真掉下去死了算了。
“没错,大姐姐为我和淑兰姐复习,这事中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