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省城怎么样了。”齐医生看着忙碌的她。
华妡找校园角落无人的地方,进空间寻找着什么,翻了一大堆武器,最后好像都没什么特别满意的。
在空间里盯她有一会儿的齐轻,开始担心地提一句:“可别太冲动,伤人性命是违法的,有事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有没有什么武器,能把人像吊猪一样吊一宿?”华妡寻找能惩罚谢常诚的东西,“我去学校遇见了个老熟人,他比我爸还要令人厌恶。”
回头来,她看着眼前人苍白无力的脸色,才注意好多天都没跟自己默契进空间的齐医生,好像是生病了。
“你脸色好差,没出什么事吧?”她关心地问。
“拿这个吧,蛛丝网枪,打出去能把五百斤内的东西扣在天花板上。”齐医生不回答,却真找来她想要的武器。
这还是空间武器第一次用,华妡对着不远处一个花瓶,拨动扳机就真把东西扣上了天花板。
等到华妡把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告诉他,齐医生第一次带着微恙的身体,面带几分愤怒,非要跟她同去。
“也行。”华妡没反对。
等到傍晚时分,她手持谢常诚的地址到了学校附近一栋小楼,马不停蹄往楼上去,腰间藏着她在空间里取的武器。
敲门,等人开了门。
谢常诚故作绅士邀她入内,华妡支他去给自己倒杯水时,把门故意留了个不起眼的缝隙。
“同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老色鬼见美人已经入室,不紧不慢地跟她说话,“你是见过最聪明的女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她看着餐厅的海鲜晚餐,谢常诚花钱是真不含糊。
入座后她问大姨的事情来:“你答应我打电话的,可要说话算话吧。”
“嗯,看你乖的份儿上,老师不为难你。”谢常诚当即拿起电话拨通学校的号码,真把李慧兰的事情办妥,“如此,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他问自己的名字。
华妡胡乱编了个,看对方一脸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就等着晚餐过后。她于是偷偷摸了腰间的武器来——
飞速掏出,指去。
说时迟那时快,谢常诚竟然躲开了,他望着华妡拿着像枪的东西吓破了胆,但强装淡定:“小丫头,你手里是玩具枪吧?”
说着就要扑过来抢东西,华妡扣动扳机,蜘蛛网似的巨大一张网就把人粘在了墙上,他怎么挣扎都无能为力。
这时候,齐医生听声进来,把门合上。
两人看着墙上茫然的谢常诚,一脸嫌弃,齐医生皱了皱眉担心:“就算你把他晾在这里,等后头被救下,他以后还是会迫害更多人。”
“我知道。”
华妡平静得可怕,这时候齐轻当真以为她要把人活活饿死在这屋里才放手,阻止与不阻止都不太合适。
“你到底是谁!”谢常诚大声呼喊几句,试图引起邻居注意未成,便只能无能狂怒,“你手里的东西不是一个女学生该有的!”
当然,华妡本人能见到年轻二十年的谢常诚,也非寻常。
“我是来惩罚你的,恶人需要更可怕的人来磨,谢常诚,你这个骨子里就好色可恶的人,最好早点消失在学校才好。”
华妡要改亲妈的命,再改他的命也没什么不可。
“你要怎么做。”齐医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便华妡要杀人,他也愿意帮着埋尸,“我都陪着你。”
从她来到吴庄村的第一天起,齐轻就沦陷了,这时代没有人比华妡更鲜活,大概看久了那些麻木不自知的女性,他当自己遇到了宝。
由于来自未来,华妡知道谢常诚的弱点。
她把人粘在墙上,又搭板凳堵住人家嘴后,于是只从餐桌上拾了两只虾解馋,然后就火急火燎回到学校办公室。
谢常诚有个写日记的习惯,有个被他迫害过的女孩儿提过,只是后来到华妡耳朵里的时候,被他本人销毁。
得了好机会的华妡,领着齐轻半夜潜回学校,撬毁谢常诚桌下抽屉而轻易获得了让他滚蛋的证据。
她把东西交到了一家报社,知道谢常诚顶头有个大靠山轻易不能拉他下马,于是抓准了舆论的力量来解决问题。
“原来你什么都计划好了,才会去赴约。”齐轻陪着她在空间里待了一整夜,无眠的华妡告诉他谢老色鬼可能是她以后开始铁手腕的试验品。
这什么意思呢,她之前不曾狠心下手对付华一钊,因为那是亲爹。
要不是华一钊触及大姨,华妡可能至今对他还抱有仁义。
“你爸到底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竟然来到这个世界重活一遭。”齐轻开始主动问她的过去,“你有勇气没有父亲而活一生吗。”
有啊,华妡直到亲妈出事的时候,才确信自己离不开的亲人便是淑兰。
“齐医生就看着我会怎么面对这个世界吧。”华妡知道,只要白天宇带进吴庄村的机会不出问题,妈妈的命图就彻底改变了。
天亮后,全城炸了锅的新闻,铺天盖地传得沸沸扬扬。
华妡跟齐轻走出来看到所有人都在聊省城大学的谢常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