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我原以为王四鬼迷心窍编了些话,到处宣扬你擅长勾引男人,是个狐狸精。”
华一钊有些看热闹的心态,指着华妡,“你还真偷偷摸摸地,把村里最优秀的两个未婚男人勾魂夺魄啦?”
一般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像华妡这般鲜活的灵魂,被白天宇欣赏喜欢是很正常的事,况且又有中间英雄救美的插曲。
“这书呆子就算了,华妡你能不能跟本家姐夫我讲讲,你是怎么暗渡陈仓把齐医生那样的高岭之花拿下的。”
顾不得蹭饭这事,一心只有吃瓜华妡陷入“三角感情”的华一钊,他探着脑袋问。
华妡立马就把他脑袋一推,把人推得往后踉跄两步:“都是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叫做勾引了?何况齐医生是清白的。”
上回空间里拿出来的腊肉,的确是齐医生好心背了锅。
虽然华妡作为个单身女子,与齐医生在空间里相处,看他洗完澡穿件白衣裳也曾垂涎人家的美色,但确实齐轻尚未超出什么界限。
要还人家清白,齐医生目前并非什么被勾引入红尘的高岭之花。
“那小仪兰说齐医生给你送腊肉,他不是提亲或喜欢在示好的意思吗?”白天宇歪着脑袋问,挂着笑,没有被华一钊影响误会华妡。
最后外婆这老好人,在屋里唤华一钊也进门后,华妡领着不甘心的仪兰跟进去。
刻意慢吞吞等着和她俩在后头慢慢走的白天宇,他又再问一遍:“齐医生,他真对你没意思啊?”
“天宇哥哥,你也不想想齐医生多大了,他只是长得不老而已!”仪兰赶紧找补,她好像看出了眼前人对华妡的好感。
“那就好,免得我还以为我竟然晚了一步。”白天宇意味深长地看着华妡,“村里有人跟我抢女孩儿的话,可能就齐医生威胁最大了。”
话说完,白天宇让妥妥放下牵狗绳,进门洗手入饭桌。
华妡扭头看着厨房里端菜的淑兰和仪兰,又看中间上蹿下跳想帮忙的亲爹,她真是好无奈分不开老爹和亲妈。
“这样不行。”她自言自语。
饭桌上,华一钊食大如牛,比干农活的华妡外公外婆还要能吃,更可怕的是这家伙平日里倒也没干什么正事来着。
外公看不惯他良久,小声嘀咕:“真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的华妡,也不知道当年亲爹怎么过的外公那关,能把亲妈娶到手,还不好好待她。
“你笑什么,华妡你个外人,就是这么在李叔家没大没小的。”华一钊突然亲爹附体,对着华妡就教育起来,“养你这么大,是让你没礼貌的?”
他当场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带来一场奇怪的沉默,以至于自己都弄不清哪里不对劲,他挠着头:“我怎么,总看不惯你啊。”
话还让他说去了。
华妡本是看外公外婆在场,不嫌弃让他们听了心烦,结果看华一钊把原本和谐的晚饭时间弄成这样,她站起来:
“你能不能不要老缠着淑兰姐。跑来这儿当小丑的人是你,你爹里爹气趾高气昂地指着我就罢了,吃那么多饭还塞不住嘴。”
终于,来这儿之后,华一钊被真正扎心的时刻到来。
他听华妡平静的模样中说出这些话来,不知怎的心脏受不了,明明就是个自己瞧不起的“野丫头”说话,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说得对,我爸都明确说过,绝对不会让二姐嫁给你这种人,恬不知耻骚扰我姐,你这种行为叫……城里叫,臭流氓!”
仪兰强势补了一刀。
“吃饱了回去,既然迎你进了家门上桌,我李木青再穷也不会让客人饿着肚子离开。”
华妡外公给他添了好大一碗饭,压下去的时候多少有点情绪,“只是以后都不要再来骚扰淑兰,我确实不喜欢你。”
这下,华一钊端着手中的饭也很难下咽了。
转头来,外公又给白天宇致歉,说让他被迫看了场笑话。
“没事儿,我算华妡救命恩人,我可不是外人。”白天宇故意把“外人”两个字重读,他也是默默跟华一钊较劲的一员。
饭毕,华一钊灰溜溜离开后。
白姨因看天色太晚,正来接妥妥回去,看到白天宇说自己想跟华妡再研究研究竹子,自己一会儿再回。
“好好好,研究,你们聊着。对了,门我给你留着就是,天宇你不急!”白姨牵着妥妥往家走,热情地跟华妡挥手告别。
华妡站在院门旁,看家人忙忙碌碌收拾,然后开口对身边人说:“我才不是外人,我是他们最宝贝的那个人。”
全家都不让她做家务的,或许是觉得她省城金贵,华妡自己却坚信亲情之间无形感应。
“是,我看仪兰那个小丫头,对你好极了。”白天宇有几分宠溺地看着她,“你这样的女孩儿,遇上这样好的人家,不是一家亲似一家。”
这话,华妡就当算好的了吧。
她哭笑不得。
“话说,一开始你们怎么相处的,看你还养狗,要给吃食,对李叔家来说挺不容易的。”白天宇拉她又坐到小道边,采小野花顺手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