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要不是看到阵盘被启动了,沈义都那厮能跟着她跑?
沈义都被裴南倾当着面出卖,顿时狠狠地瞪了裴南倾一眼。
然后跟萧景琰解释,“不是,殿下,明明是狗剩他硬拉着我跑的!我身上这张急速符都还是他给贴的呢!”
萧景琰肺都要气炸了。
“我管你们谁拉的谁!你们竟敢抛弃本太子逃走,本太子也不要和你们一路!”
萧景琰说完气冲冲地跑到了另一条岔洞里。
剩下沈义都三人面面相觑。
“完了,玩大了,殿下生气了!”
徐宏信很是担忧,早知道就不跟着狗剩那不靠谱的一起不靠谱了。
要不是怕队伍不整齐,他绝对是不会参与的!
“安啦。”沈义都无所谓地拍了拍徐宏信的肩膀。
“殿下私底下其实是个很好的人,最起码对他认定的兄弟相当不错。”
裴南倾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怎么感觉这话沈义都是对着她说的?
裴南倾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什么魔鬼想法!
快从脑子里出去!
沈义都见裴南倾打寒颤,心里想着这怨念怕不是有点大,打了一顿都不够出气的。
也不知道殿下怎的就遭了这小子的厌恶,哎!
说起来,似乎这小子对他也一直不太友好来的,感情是受了太子那货的连累?
应该是了。
想他玉树临风,人见人爱,怎会惹人厌烦。
得出这个结论,沈义都又开心又心梗。
开心的是自己依旧受欢迎如昨日,没有在那小子处翻车,心梗的是以他跟太子的关系,这牵连怕是受定了。
哎,殿下,义都为你受苦良多啊!
玩归玩,闹归闹。
太子还是要哄的。
“殿下,等等我们啊!”
沈义都极其厚脸皮地就追了上去。
裴南倾不屑地撇撇嘴,也跟了上去。
谁让带了一帮小屁孩呢!
徐宏信则是想都没想,就跟在了裴南倾的身后。
他跟太子不熟,还是让这勇的顶在前头。
沈义都最先追上太子,“殿下可不能抛下义都,义都的命都是殿下的,要是殿下不要义都,义都多可怜?”
“哕!”后面赶来的裴南倾都要吐了。
这是一个少年郎嘴里能吐出的话?
裴南倾决定以后一定要远离沈义都这货,就连利用都要绕着这家伙走!
萧景琰也是的,忒小气。
不过是逃命半天了,轻松一下嘛!
犯得着这么较真的?
她都没有动手,就嘴上说说而已。
“矫情一下得了,再闹脾气,我都得怀疑你这身子里面装的到底是男是女了。”
萧景琰原本平复下来的心境又炸了。
他怎么就……男什么女了?
沈义都连忙帮着顺气,“狗剩瞎说的,他那嘴你也知道,比劳资还贱。”
说着还朝裴南倾使了使眼色。
得了啊,怼他就算了,他大肚不计较,这位可是归澜的太子殿下!
裴南倾心里那点怨气出了,也就不闹了。
当前面那两货不存在,开始观赏起了这个世界的溶洞。
还别说,就连溶洞都比原先那个世界的漂亮。
大概是因为蕴含灵力的关系,那些钟乳石都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当真是美轮美奂,比前世那些用彩灯营造出的氛围强多了。
走着走着,裴南倾就撞在了一道坚实的背上。
疼的斯哈一声。
“我还没说你不长眼睛撞了我呢,你倒先斯哈上了。”
是沈义都那欠扁的声音。
裴南倾不悦,“你的背硬的跟个石头似的,谁能想到这是个人来的?”
沈义都不屑地撇了撇嘴,“我的背当然硬了,不像你,跟个豆芽菜似的。”
这纤细的身材,真不像是个头铁的武修。
“你们家里是不是就因为你太瘦弱,所以才让你练武的?”
裴南倾难得搭理了,目光灼灼的看着萧景琰目光所在的地方。
那是一方小池塘,就是里面装着的池水蕴满了灵气。
池塘上方还有一束明媚的阳光。
池塘里,一株白莲正缓缓往上。
那白莲还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随着它的上升,空气中飘散来一缕非常好闻的香气。
那香气美得让人想沉醉。
让人想不顾一切进入梦乡。
裴南倾恍惚一下,立马从储物手镯中掏出一颗提神醒脑的丹药放在舌尖,人才稍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