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你亲兄长……”
“我呸!你有见过亲兄长想侮辱亲妹的吗?别为你的懦弱找着借口!一个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你觉得他能称为男人吗?”
没等沈青禹说什么,沈千伊又道,“就算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我,那么也是你咎由自取!即衷情于楚惠蕊,为何又要去惹我母亲?更不惜一切,做下陷井,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在我的面前,质问于我吗?”
沈千伊的话,毫不留情,让沈青禹睁大了眼睛,心虚的跳着,根本没有想到,沈千伊会知道那件事!
“我本不想揭起这些被你们掩藏的肮脏!是你自己提起来,那好,你告诉我,当年,皇上是如何说服于你,让你抄了你岳丈一家?!”
“伊儿……”
“别叫我!因为你不配!”沈千伊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沈青禹面如死灰!
“你现在可以不说,但,我保证,当我自己查出来后,就算你是我父亲,我亦会毫不手软,亲自杀了你!”
沈千伊说完这话,再未看向他,转身出了前厅。
可是心,却在滴血,十年来,母亲就算是活着,亦不相见。
父亲在这个时候还与自己虚与委蛇,呵呵……千伊啊千伊,若还是你,可能承
受这些?
“主子……”
翠竹看着沈千伊脸上的冷漠,心疼的唤了一句。
老爷的话,当真是让人寒心,在这个时候告诉主子不闻不问是为了保护小姐的命,可他却不知道,小姐最恨的就是他这种马后炮!
再说,一个用不闻不问来保护的法子,唯一能说明的,只是这个男人的懦弱、无能!
“翠竹,母亲的事不用查了,全力给我查沈青禹!”
“主子可是觉得沈青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哼,你有看过被贬的官员仍留在京中的吗?我早怀疑穆渊还有什么要做,看来,这沈青禹甚得他心!既然他不想我们好过,我便搅他个天翻地覆!”
沈千伊眯着双眼,双手狠狠的捏紧,玩是吗?
要玩那就玩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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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正月十五,百姓为着大越势如破竹之势攻下南晋南周各三十多城池,而兴奋庆祝,街上花灯无数,人来人往!
而固王府中,冷辰将打探到的一切告之沈千伊。
正当夫妻俩为之震憾的时候,那远在南晋关的穆随风,却正被一群蒙面人团团围住!
穆随风怀中抱着一袭红衣,却昏迷不醒的白茹!
“秦王,请您不要为难在下,在下拿人钱财自是要为人办事,还请你将此
女交还与我……”
为首之人说话倒是客气。
穆随风脸上一派温文尔雅,只是双眼却冰冷一片,“回去告诉老三,他想要这江山,我不会拦着,但,不该他碰的人,他最好还是给本王老实些,否则,别怪本王无情!”
那人为之一愣,却两手一摊,“王爷,在下知您朋友遍天下,更不想与王爷为难,可是,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而在下已收了银子,这女子,还请王爷还与在下……”
这女人可不好抓,在此窝了多日特意抽了秦王离开的时候,才好不容易将她抓到手里。
可不想那离开的秦王却半路折返,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更是将此女给抢了回去。
“若本王不还呢?”
穆随风是好说话,可不代表他没有脾气,而他这一生唯一的逆鳞便是怀中的女人。
放手过一此,已让他后悔半生,若再放手,那他还活着做甚?
那人没想到穆随风竟这般硬气,看了看对方不过就三个人,眼睛眯了眯。
抓不到人,回去也是个死,还不如拼了!
一摆手,十来个人便齐向穆随风主仆三人攻去。
“哼,道上的?道上哪路人马会不给咱们王爷面子,你们这群穆司寒的走狗,冒个名也不看看咱家爷与道上朋友是何
交情?”那木然手里一柄判官笔,打的身边几个黑衣人绝无还手之力!
那为首之人瞬间睁大了眼睛,“你你你,你竟是那消声匿迹多年的鬼判官陈刀!”
别看十来人围攻四人,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可,穆随风连出手的机会都没人,转眼间,木然木肆便将人全部解决!
只留下那为首一人,木然将判官笔往那人的脖子上一放,只道,“即之爷是何人,以后做事,就把招子放亮点。虽说爷多年没有动笔,却不代表爷封笔了,惹急了,爷手中的笔照样会在人身上写字做画!”
那人吓的浑身哆嗦,要知道这鬼判官陈刀,当年那名声一传出来,不管正邪两道上的人,都会闻风而逃!
被杀不可怕,可怕是是被杀之前遭的罪!
这鬼判官写的一手好字,还画得一手好画!
只是,他手中的笔,不喜欢在纸上写字做画,最喜欢的便是人体艺术!
个中滋味,当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可却没有想到,这样的人,竟甘愿追随在穆随风的身边!
木然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踢了出去,“滚回去告诉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