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分泌出一种格外黏稠恶心的黏液,滑不留手,别提有多恶心了。
很快那东西从赵杰嘴巴里挤出来,啪叽一声摔在地上,赵杰终于不那么难受了,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艰难地翻了个身,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找了根木棍,正要拔弄那团粉红色的物质,谁知陈麻子却一把推开了我,虎着脸说,“别随便乱碰,情蛊的母蛊可是很难炼制的,我还得留着它做一做研究。”
随后他找了一个瓶子,用木棍驱赶,将那坨黏糊糊的东西收集起来。
我恶心得够呛,说爷,这玩意有什么好研究的,还不如交给我,一把火烧了呢。
“你懂个屁!”
他瞪我一眼,摇头晃脑道,“制作情蛊的办法早就失传了,在我的印象中,即便是苗疆三十六侗的传人也没有办法培育这种东西,想不到今天居然有幸能得到一枚蛊种,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