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倒是周瑞扑上去,顺手抄起烟灰缸,对着他脑门狠狠来了一下。
砰一声,这小子直接撅那儿了,张大嘴想喊救命,我冷冷地说,“先把他舌头拔了,免得吵到邻居们睡午觉。”
“好。”
周瑞狞笑一声,顺手就抓起来茶几上的折叠刀,见我们好像要来真的,赵杰瞬间吓得两腿绷紧,大腿根弥漫出一股腥臊的黄色液体,污了一大块地板,
“两位大哥,有话好说,你们到底想干嘛?”
“看来这孙子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周瑞用弹簧刀剔牙,问我咋办?
我用手掐着赵杰的下巴,将他额头上的鲜血收集起来,取出一个稻草扎成的小人,用红线绑住他头发,将替身草人搁在地板中间,然后盘腿坐下去,闭上眼念了段咒语。
陈麻子是灵媒,我在他身边学了这么久,一年时间不是白给的,随着咒语声落成,替身小人表面冒起了一股白烟。
我取出一根三寸长的棺材钉,对着替身草人肚脐眼上狠狠扎下去。
赵杰立刻“嗷”了一嗓子,双膝触地,疼的浑身直抽抽,裤裆里散发出更多恶臭的气息。
我慢条斯理地抽出长钉,等他停止哀嚎后,才挑眉问道,“想没想起来?”
这孙子疼的嗷嗷叫,嘴里喷着白色的泡泡,含糊道,“大哥,到底什么事啊?”
我二话不说,对着替身小人的脚底心狠狠刺入,他左腿瞬间绷直了,好像抽筋般嚎叫,倒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打滚,屎尿也一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