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哎!真是可怜,以后啊,缺什么少什么就跟王阿姨说,这也太可怜了。”
我忍到她走,终是憋不住了,自己笑的前仰后合,笑到最后,眼角竟然有了眼泪。
赵琳上来轻拍着我背哄。
“哭什么?男人不疼你,可不就是跟不在了一样,我们自己也能活,而且还好活的更好,将来有他后悔的时候,嫂子支持你。”
“呜呜呜呜!”
“不哭不哭,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的。”
“啊……”
好像是第一次,我离开他哭的这么竭嘶底里。
上气不接下气,肚子里的孩子好像第一次有了回应,翻江倒海的直往上涌。
我推开赵琳,跑到卫生间就全吐了。
至此之后,每每想起丰奇骏,我都要吐个天翻地覆,没一个月的时间,人都瘦的脱了像了。
赵琳也不敢挪动我,就让我在村里休息。
一个月后,孕吐好像突然间又去了,我的胃口好的不能再好,肚子也隆起了一个鼓包,让人有点欣慰了。
人一活泛,就跟着有了精神,我整天跟着村里的妇人小孩蔬菜大棚、小河边上转悠,摘菜摸鱼,过的比神仙还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