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璐美瑶的话,我只当她得了失心疯,什么“任务完成的不错”简直莫名其妙。
我端坐在轮椅上,泪水渐渐往下流,却没有哭出声响。
是我奢望了!
一个自身难保的人,何谈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璐美瑶轻易的几句颠倒是非,她哥哥就成了无辜的受害者,而我变成了设计陷害的心机婊。
我冲动下的指责,更像狗急跳墙的辩解吧!
中了璐美瑶的圈套。
“哎!”张妈上前来推了我的轮椅,往餐厅去。
“张妈,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一直以来她都希望我可以胜任丰少奶奶这个角色,她希望这
个家里没有争吵。
“少奶奶不必这样说,我看的出来,少爷其实挺在乎你的,只不过你们的开始太糟糕了。”
“张妈,你不必安慰我,如果当初不是我嫁进来,你们也不用每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也许换了璐美瑶,会将这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格外温馨吧!
“少奶奶,即使不是你,也不可能是璐美瑶,你信张妈。”
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这里终究与我无关罢了。
“张妈,今天空调开的是冷风吗?”一直觉得有冷风吹过我的身体,刚开始还能坚持的住,现在确是越来越冷,连牙关都打颤了。
“不啊!一直都是26度。”
张妈郁闷的停下来摸了我的额头,然后皱起了眉头:“吆!发烧了呢。”
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
昨夜被泡在冰水里半宿,不生病才怪!我让张妈将我推回二楼,就着热牛奶喝了双倍的感冒药,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也许睡着了就不觉得累了吧!
后来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高烧不退被送进了医院,丰奇骏一会儿变成了虚构世界的他,他暴跳如雷的要求医生尽快治好我,然后又温润的摸了我的头,给我喂药,量体温,一会儿又变成了冷漠凝视一言不发的他。
我的眉头
不自觉的舒展,嘴角牵出微笑,也许只有在梦中,我才能活的这么快活吧!
而我多想一梦不醒。
清晨,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我的睫毛上,我睁开双眼,抬手想要遮挡,却发现身侧的手被人紧紧握着。
床边有吊瓶,以及各种心肺监测仪器,偌大的房间里,鱼缸沙发电视跑步机应有尽有,是我从没来过的地方。
“这是那儿?”我的声音沙哑难听,刚说了几个字就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如插了个导管般难受。
丰九被我惊动,一下子坐了起来。
“呵!你醒了?这里是医院。”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咳咳
。”
“来先喝口水。”体贴的丰九将我扶起来,从桌边捞了个水杯过来。
我喝了几口,温度正好,也不知道他一对了几次水等我醒来。
“谢谢。”
我挣扎着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准备将另一只手的吊针撕掉。
“你干什么?”丰九吓了一大跳。
我微微一笑,“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打吊瓶。”
我看着丰九捏过已经瘪掉的吊瓶,无奈一笑,听着他纵容的说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反正也快没有了,就当提前结束吧!”
听见他这样纵容,我的心情也无端变好了很多。
“对了,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