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帕子同我私会,我误以为这该死的婢女是她。”
陈宁远思绪飞转,眼下事情暴露,他只能将顾昭拉下水。
“你放屁!”顾弘慊刚骂出口,便见一宝蓝色身影冲上去,一脚将陈宁远踹倒,紧接着又拎起陈宁远的衣领,将陈宁远从地上拖起来,一拳拳地打了过去。
“我妹妹同你私会?陈宁远,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敢污蔑我妹妹,肖想我妹妹?你连给我妹妹提鞋都不配!若再敢说污蔑我妹妹的话,我拔了你的舌!”
来人正是顾昭的嫡亲大哥顾承泽。
顾家的嫡长顾大公子。
顾昭虽说自小有哑疾,可生得好看,又乖巧可人,因着不能说话,家中上上下下并未嫌弃,更是将她捧在手心。
这几位哥哥那是把顾昭宠得不行。
顾承泽作为长兄,更是把顾昭当成了女儿疼,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如今听着陈宁远的话,他有种想要弄死陈宁远的冲动。
“是,是她,我,我这儿有她的帕子!有她的帕子!”陈宁远哪里是自小在军营长大的顾承泽的对手,他惊恐开口,口中喷出了血水来。
那柏叔听到这里,微皱眉,心下一惊,大姑娘说过帕子丢了,若是在陈宁远的身上,这脏水就洗不清了。
陈宁远说着,拿出帕子来,为自己辩解。
与此同时,后宅听到动静的夫人女眷都匆匆赶来。
前厅的来贺喜的格外大人也都听到动静寻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