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皱起了眉头,尹清歌解释道:“此药浴是痛,并不是烫。它可以帮助打开经脉,使毒素慢慢的排解出来,但过程会有些难挨。”
她看了男人一眼,“祁王不必抱怨,这点疼痛还是请你忍耐一二的好。”
宋延祁从这声音里听出了一两丝挑衅的意味,冷笑了一声,只拧着唇没有出声。
片刻后,身上的酸痛感越发汹涌,紧接着,他突觉身体渐渐粘糊。
似乎有什么东西自身子钻了出来。
尹清歌的医术,他自是放心,就连闫肃都对其赞不绝口,他又有何怀疑?
要知,此前那闫肃对他身上的毒都不知所措,而今有了这般去毒的机会,他定然把握。
他痛得冷汗直冒,咬紧牙关,一睁眼却莫名被认真记录的尹清歌吸引。
他看着她脸上的那块胎记,问道:“你脸上的这块,是带着一辈子的?”
尹清歌顿了顿,“不是,能去掉,但是有些麻烦,我也懒得治。”
男人眯了眯眼睛,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下次还是去了吧?本王看着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