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眉宇紧拧，被她的话，惊讶的几近说不出话来。
他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你跟我道歉？看到我跟别的女人吻在一起，你跟我道歉？”
声音里，满满都是不敢置信，充满着失望，或者说，是失落。
“是。”沈南意不看他，只低着头，回答的异常坚定，“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打扰到你，真的对不起。”
“沈南意！”看着她，这一刻，陆温年不知道自己是该愤怒多一点，还是失望或者失落多一点。
“抱歉，沈小姐，是我一时情难自禁，勾引了四爷，你不应该生四爷的气。”
这时，165号牌女人整理好自己，从套房走了出来，看着沈南意和陆温年，不卑不亢地开口。
沈南意努力逼退眼里的泪意，抬起头来看向165号牌女人，努力扬唇，回了浅浅一笑说，“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也不会生我老板的气，祝你们玩的愉快。”
话落，沈南意用力，一把将自己的手从陆温年的手里抽出来，尔后摁下了电梯下行键。
电梯就停在顶楼，一摁，电梯门就缓缓打开。
沈南意拎着裙摆直接提步进去，然后叫还愣在那儿看戏的方一诺，“阿诺，走啦！”
“哦！”方一诺反应过来，立刻拎着裙摆跑进去。
陆温年定定地站在电梯外，抬眸，所有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沈南意的身上。
看着她此刻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模样，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无数针尖戳中般，密密麻麻的从未有过的痛意，四处蔓延开来。
他有些呼吸不畅。
很快，电梯门关上，电梯开始迅速往下降去。
“四爷，抱歉，我……”
“是谁安排你来的？”陆温年视线从电梯的方向拉回来，低下头闭了闭眼，问女人。
他刚才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一时把女人当成了苏舒，带着她来了顶楼的套房，干出让他自己都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没有人安排我，我是自己来的，我只不过早就仰慕四爷你……”
“够了！”陆温年又一次打断她，不想再听她多说一个字，嗓音又冷又沉地道，“现在，立刻从晚宴上消失。”
女人看着他，扬起唇角一笑，倒是格外痛快地道，“好，既然四爷不喜欢，那我消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