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沈冰秋算是拿下了小郡主,临走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和沈冰秋约着时间,恨不得就让沈冰秋住在这才好呢!
也是个被关在后院无聊的孩子!沈冰秋心里感慨着。
张婉婉见自己女儿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又听说小郡主还很喜欢她,高兴得不行。“我就说嘛!我的秋儿最好了,谁能不喜欢呢!”
“是呢娘,所以娘您别担心我,就好好的在家养着,没事倒是可以去铺子上走走,多挣点银子。”
“这是干嘛?你最近手头上没钱了?”张婉婉马上问道,“你跟娘说啊!娘给你,你需要多少啊?”
“不是的,娘,”沈冰秋笑着道:“我现在不需要,不过这银子是最靠得住的东西了,以后娘要是看见了什么好人,在嫁的话也是需要的嘛!”
“这孩子,胡说什么呢!”张婉婉这才知道自己闺女这是打趣自己呢,没好气地道:“小小年纪,也不知道羞,什么都说!”
“娘,这有什么的,反正我是支持娘的,您到时候提前告诉我一声,我给您掌掌眼!”
“行了,行了,别胡说八道了,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说完,张婉婉居然红着脸走了。
看来那事有门啊!沈冰秋看着自己娘的背影心里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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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一大早,徐敬士就敲门找上门了。
沈冰秋故意装作十分难过的样子,无精打采地看着徐敬士,“你不好好的温书,你来干什么了?”
“沈小姐,”徐敬士行了一礼,满脸都是着急,“敢问沈小姐,这外面的传言是真的么?”
“什么传言?”沈冰秋故意道。
“关于听南的,他们都说您身边的大丫头被刘家的人抓去了,是您半夜救回来的,他们说,听南已经……已经被……”徐敬士说不下去了,直直地看着沈冰秋,等着答案。
提前说好的事,沈冰秋自然是向着自家丫头,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什么?”徐敬士大惊失色地后退了一步,“怎么会这样?大半夜的,听南出去干什么啊?”
沈冰秋看着徐敬士,一时拿不准他的意思,直道:“这都是命!还是想开点吧!”
又试探地道:“你们的事,要是你不愿意了,那事就算了吧,听南就跟在我身边做个自梳女吧!”
自梳女顾名思义就是自己把头发盘起来,像成了亲的妇人一样。一辈子不嫁人也不出家,跟在主子身边伺候到老。
可徐敬士却道:“听南呢?沈小姐,我想见听南。”
“你……想见她干嘛?”
徐敬士几乎在哀求沈冰秋,“求求你呢,让我见见听南吧,她经历了这样的事,指不定怎么难过呢!我……我总是要劝劝她的。”
沈冰秋看着徐敬士,“你想劝她?”
“是啊!”徐敬士点头。
“徐敬士!”沈冰秋满脸正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确定你要见听南?”
徐敬士郑重地点点头。
“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沈冰秋道:“听南已经这样了,若是你一见,在让她伤心难过,我可不会放过你的,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还请沈小姐让我一见。”
“好!”沈冰秋看向一旁的听东,“你去把听南叫来,就在我这屋里见,也省得外人说闲话。”
“是!”听东明白沈冰秋的意思,忙去找听南。
不一会,听南低着头走了进来。
沈冰秋注意到,听南洗去了脸上的状,一双眼睛还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的,可怎么……
“阿嚏!”沈冰秋敏感的鼻子闻到了圆葱的味道!
原来是这样!
沈冰秋心里止不住地笑,这丫头如今也长心眼了。
在回头看徐敬士,那脸上满是心疼,可还是止乎于礼,声音颤抖地问:“听南,你还好么?”
“什么好不好的,就这么活着吧!”听南低着头,哑着嗓子道。
“你……你千万别想不开,你的仇我给你报!你放心!”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报仇?”听南捂着脸道:“我不过是一丫头,我家小姐不嫌弃我,就是天恩了。我就跟着我家小姐过了,以后你也别来了。”
“那咱们以前说好的事……”
“什么事?难不成我这样了,你还要我?”听南看着徐敬士,“我虽说现在配不上你这个书生了,可让我去做妾,我也是不愿意的!”
“谁说让你做妾了!”徐敬士看着听南,“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去给你报仇,大不了这科举我也不考了,咱们……咱们就般配了。”
“你说什么呢?你寒窗苦读数十年,你不考了?”听南吃惊,沈冰秋也吃惊地看着徐敬士。
只见徐敬士道:“不考了,反正我的家人早就……就我一个了,着呢么都是活,何必活得那么累呢!咱们找个村子,放牛种田,日子也好得很!”
“听南姐姐,姐夫对你也太好了吧?”
听南也是满脸的感动,试探地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