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打听了好几天也没有头绪,整日里窝在家里闷闷不乐。
白茵经过这次劫难,整个人却从萎靡中解脱出来,变得阴翳冷淡。
她想到前一段时间来找她的费毓涵,这个女人还有点儿用处。
于是,白茵主动约了费毓涵。
两人在一家小咖啡店里碰面。
费毓涵住在湛家,身上的衣物首饰却一如既往地寒酸。
“看来费小姐还没有得逞啊。”
“他们那幢别墅我都进不去,怎么下手?”
“没用。”
费毓涵不买账了,整张脸都垮下来:“白小姐,我是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才出来的,今非昔比呀。”
白茵眸光一暗,她自然知道今非昔比,可也轮不到这种乡下来的野丫头跟她叫板。
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她敛去眸中冷光,凑到费毓涵跟前:“你帮我办件事,我教你怎么做。”
“什么事?”
“你想办法帮我打听一下,湛晟是不是结婚了?”
费毓涵一副看傻子似的看向白茵。
“哎,我表妹也真是命苦哟,结婚了,却没人知晓。”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吧,我表妹秦菲语就是湛三爷的妻子。”
白茵被费毓涵的话震得外焦里嫩,一颗心像是沉到了无间地狱。
费毓涵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白小姐,你没事吧?”
白茵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恨意:“你表妹跟湛晟有孩子了?”
这下轮到费毓涵震惊了:“不会啊,他们暑假的时候才领的证啊!”
突然她似是想明白了什么,惊讶道:“难怪这几天说表妹身体抱恙,敢情是怀孕了?”
白茵若有所思,回忆着自己跟秦菲语的交集。
没什么交集,除了湛晟生日宴那天。
可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冲突,就算她怀孕了,她也没有对她做什么!
不过,孩子应该是已经没有了!
至于怎么没有的,她还真就不知道了。
只是湛晟就这么怪在她的头上?
思来想去,她又是气恼,又是嫉妒,又是愤恨……
归根究底,就是秦菲语抢了她的位置。
一个乡下野丫头,凭什么跟她比,不过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走着瞧吧!
“白小姐,现在你可以说了,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
白茵在费毓涵耳边轻声说道:“找章莹莹带你去金帝啊,你还是尽快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包就往门外走了,还不忘回到说了句:“你买单。”
费毓涵气急败坏地冲她吼:“小气鬼。”
白茵倒也不想小气,可是她如今是丧家之犬,当年的威风被湛晟打压的七零八落。
费毓涵没有急着从咖啡店里出来,而是给章莹莹打了个电话。
只是电话响到自动挂断都没有被接起来。
费毓涵气得把手机扔在了桌子上,撞得杯中的咖啡都溅到了桌子上。
周围倒也没几个人,看了她两眼,并不好奇。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付了钱出了咖啡店。
一路上她都在想怎么才能近水楼台?
这段时间,湛余飞这个死男人总是避着她。
也不一定要去金帝,只要守在别墅外面,他如果喝醉了回来……
想好了,她就跑到湛余飞家的别墅外面去守株待兔。
深夜,星光闪闪。
湛余飞喝得醉醺醺地从车上下来。
费毓涵狂喜。
湛余飞脚步虚浮,晃晃悠悠地往里走。
代驾想送他进屋,费毓涵立刻冲过来把人扶到自己肩上。
“我扶湛少进去就可以了。”
代驾看到是湛家别墅的人,想着总是亲近的人,直接把人交给了费毓涵。
费毓涵扶着人往里走,佣人看到立刻迎上来,费毓涵先发制人:“湛少喝醉了,让我陪他回来。带我去他的房间。”
佣人知道三爷生日那天,他们是一起来的,也不疑有他。
帮着一起把湛余飞送进了房间。
房间很大,米黄色的色调,使得房间看起来华丽大气。
费毓涵不禁感叹:果然是豪门!这次,她一定要真的发生点什么!
于是,她吩咐佣人:“你下去吧,湛少刚才回来的时候指明让我亲自照顾他。”
佣人点头离开。
费毓涵迫不及待地把“幻媚”倒进了杯子里,然后灌给湛余飞喝。
只是湛余飞喝得实在有点多,并不配合她。
她狠狠心,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又扑到男人身上,渡到了他的嘴里。
整整一杯水,一口都没有浪费。
费毓涵也没有多想,自己会不会中毒,就当是助兴了。
很快,两人都有了反应。
湛余飞是男人,又喝得多,整个人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狮子。
他用力地把费毓涵扑倒,拼命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而费毓涵把手机架在了不远处,嘴里不断说着:“湛少,不要啊,不要,你既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