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寻梅一行人喝好茶后,和那一家人辞别,便上路了,他们最想了解童飚是如何欺压乡民的,因而走的也是快,不多时,就已到了萨济镇的地界。
他们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这里环境清幽,鸟语花香的,可路上的行人,似乎没有多少喜色,他们低头行走,没精打采的,许是被欺压时日长了,他们心中已很是无奈吧!
几人没有欣赏美景的雅致,更多的是留意周边的人,从他们身上,就可看出童飚之恶行。
走了半个时辰,他们终于看见了那座桥了,今日,在桥头收费的有五六人,他们依然是那样的嚣张跋扈,凡有路人经过,都被拦下了,那些百姓都自觉地送了一些散碎银子,才能经过。百里寻梅一行上去了,他们没有扔下过路钱,领头的说道:“哟呵!你们懂不懂规矩呀!”
周梓涵道:“规矩?你们这里有何规矩?”
领头的道:“这里是童大爷的地!过桥可以,交费!”
周梓涵道:“为何?”
那人听了有些不耐烦,道:“嗬!好小子,这你都不懂?这桥是童大爷修的,你们从上面过,不得交费吗?”
封玉婷也是看不下去了,说道:“要是不交呢?”
那人很傲慢地说道:“那对不起!你们打哪来,还是回哪去!”
百里寻梅本来就是要来铲除他们的,她也不做什么解释,她对周梓涵说道:“周大哥,不必多说了,我们闯过去!”
百里寻梅几人直接闯来,倒是让这几人一时无措,他们只有上前阻挡,想以武震慑,可惜,他们遇到的这一行人,可不是好惹的,不到五个回合,这五人就被打趴下了,弄得很狼狈,那领头从地下爬起,指着他们,说道:“你们等着……”
他们还没说完,就灰溜溜跑了,场上诸多百姓,见到此景,无不感动,个个皆拍手称快,百里寻梅道:“大家以后可随意进出,不用再交什么过桥费了!”
百姓听到,都欢欣雀跃,有一个老者说道:“几位恩人,你们今天可是为我们做了多大的好事呀,我们谢谢你!”
百里寻梅道:“不客气,你们受苦多时,如今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那老者道:“今日是没事了,可日后呢?你们走了之后,又会有谁可以替百姓出头呢,哎!”
他的担忧,也是众多百姓之所虑,他们又现焦虑的神情。百里寻梅自然知晓百姓的担忧,她说道:“诸位放心,我们今日既然管了,自然有始有终,不解决此事,我等不会离开萨济镇的。”
众人一听,皆很高兴,他们都欢呼了起来。
那几人逃到镇里,直奔童家庄而去。童飚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壮汉,他见几人极为狼狈,问道:“耿三,什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那领头的叫耿三,他从来没有被打得如此严重,一直以来,只有他欺负人,而从未有人欺负过他,故而,心里很不是滋味,说道:“回庄主的话,今日有人来桥头闹事了!”
童飚道:“怎么!谁这样大胆,敢动到老子的头上?”
耿三说道:“这几人不认识,不像本地人,他们有些武功,我们几个真不是其对手!只怕只有庄主您得亲自出马才行了。”
童飚道:“他们真的如此厉害吗?说说,他们都有几人!”
耿三道:“共六人,四个女的,两个男的!”
童飚道:“四女二男?你说说,这五人除了一个四五十岁,其余的都较年轻?”
耿三想了想,说道:“对对,庄主,您怎么知道?”
童飚道:“这就对了,适才收到碧血观飞鸽传书,让我等拦截这六人,他们来得好快,快去监视他们,看看他们在何处落脚!还有,速请黎二庄主过来,我们要商量要事。”
耿三道:“好,我们这就去!”
他们五人分三个前去监督百里寻梅一行,另外两人,则去请二庄主黎历航。
黎历航乃童庄的二庄主,他也有四十来岁了,文武全才,童家庄因有他在旁协助,才有如今的强悍,他住在童家庄的东侧,距童家庄有一炷香的时间。
耿三到了黎府,说明了来意,黎历航说道:“哦?真有不怕死之人?走,见庄主去!”
黎历航走得快,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到了童家庄,见到童飚,说道:“大哥,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
童飚道:“贤弟,碧血观让我等处理之人来了!”
黎历航道:“大哥是说,那几个闯桥之人便是?”
童飚道:“不错,据耿三所述,他们便是了。他们来得好快呀,贤弟,依你之见,我们要如何应对?”
黎历航道:“不知碧血观是要他们死,还是要他们活?”
童飚道:“三爷来信已说明,死活皆可!”
黎历航道:“这便好,这样,先查到其行踪,我们就可图之了。”
童飚道:“贤弟有何计策?”
黎历航道:“既然是死活不论,我等亦不必顾什么江湖道义了,能除之即可,至于手段嘛,就很多了。”
童飚道:“贤弟说得对,那就听贤弟的。”
几人商量好后,皆去准备了,他们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