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会就回去”林杉回道。
喝了杯中最后的一口酒,看着瓶子里剩余的半瓶白酒,大有那种意犹未尽的姿态,与他先前想的酩酊大醉大相径庭了,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喝了,此刻的他想到了女儿,他不想让女儿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这也是女儿十三岁之时父女二人闲聊之际聊到她们同学有的是单亲家庭,作为父亲,林杉曾经给过她这么一个肯定的答案,那就是: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生活在一个缺少父爱或是母爱的家庭里,这也是女儿所欣慰的、、、、、、、
想到女儿,想到这个家,林杉毅然决然的告别了自己来到酒馆时的心愿,那种自我放松,自我麻醉,自我愚弄、、、、、、所给自己带来的一切淡忘。
结账出去,看着外面的大街,看着行走的人,看着人们脸上的各种表情,以及猜测那些与自己一样集万千情绪于一身而面无表情的人,他觉得人活着有时候是幸福的,就像自己小时候在父母的呵护下成长的时候,他又觉得人生是劳累的,就像自己外出打工的时候,人又是甜蜜的就像自己结婚的时候,人又是烦躁的就像婚后的生活一样一地鸡毛,人又是可悲的就像事情的失败,人又是幸福的就像成功之后的喜悦,人又是可怜的毕竟总有生老病死的结果,人又是贪婪的就像那挣不够的钱,人又是无奈的就像那过不完的日子走不完的路既是向往又是悲怆,、、、、、、人啊,就是在憧憬与彷徨之中徘徊,无奈与激情之中前行,无知与思绪中生存,在活不够的梦境中自我精彩而已、、、、、、
回到家中,依旧眼泪婆娑的白珍珍泣声问道“林杉,咱们吵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你心里想的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是想好好过日子还是做你那个文学的梦,你好好甄别一下,我给你时间、、、、、”
“好了,睡觉吧,明天再说”林杉不耐烦的岔言而道,并未作正面的回答,而是关门准备上楼睡觉去了,
“我想你还是最好把事说清楚了,这样对你对我对白洁都好”白珍珍再次强调道,希望林杉能听从自己的意见
“白珍珍,我去北京学习并非是没有工资,他们答应会给生活费的,而且能够保证你与女儿的生活保障”林杉压抑着心情回道。他想通过报酬来劝慰白珍珍
“生活保障?那是多少钱?你有没有想想,你这一去,我们在这里就没有了立足之地,再者白洁就快上高中了,上完高中就是大学,全是花钱的地方,你挣得那些钱,你又不是不知道都给借出去了,他们有几个还的。你这样不务正业,孩子怎么办”白珍珍说道。
“给的并不少,在江北古城这样的小镇上够你和女儿用的了,再者说,我先前写的那几部作品人家还会给发表给稿费,你怎么就不清楚呢。我这不单是为了自己的梦想更是为了以后我们美好的生活”林杉解释道,说吧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与出版社签的合同要给白珍珍瞧看,白珍珍意欲瞧看恰巧此时有敲门声,来者正是白珍珍的父母,林杉将合同揣进口袋,对白珍珍说道“我先去休息了”
见白珍珍并未作答,径直去给父母开门,自己则来到楼上,他没有去夫妻二人的房间而是来到了女儿房间,将门反锁,看着女儿写字桌上女儿的照片他下意识的拿了过来,一个大男人忍不住的泪眼婆娑起来,自语道“宝贝,爸爸对不住你了,可能要食言了;不是爸爸不信守承诺,只是爸爸觉得人生在世不但要对得起亲人,也要对得起自己,爸爸决定了为自己的梦想洒脱一次,不管成败拼他一次,白洁,你别怪爸爸,爸爸也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有梦想的人。不过你放心爸爸不会撇下你不管的、、、、、、”
林杉在白珍珍还没有上楼的时候就宽衣而睡,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次睡觉是搂着女儿的相册而睡的,不知是伤心过度,还是睡意再起,等到白珍珍送走父母之后上楼睡觉,见林杉没有与自己同床,而是睡在了女儿的房间时忍不住的破口大骂,原来白珍珍父母这几日都会来陪女儿一会,白珍珍告知了林杉回来的事,只是掩盖的说他玩累了,又是坐的晚上的火车确实有些累了,饭还没吃又睡了,并未提起林杉要学习的事,也没有提及二人为此争吵到了闹离婚的地步。父母二人与她闲聊几句之后便离开,白珍珍送走二人便上楼去了。
次日,白珍珍还没有起床,林杉便早已起来给客户打了电话,准备去送货,起床之后见林杉还是与往常一样做干着打电话、装车、送货的活计,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愤怒瞬间的大减,随即去厨房做饭。林杉在一阵忙活之后,白珍珍做好饭便叫来林杉吃饭,对于昨天刺耳的话题二人都是缄默其口,饭后林杉便与往常一样开车出去。一家一家的送,一件一件的搬,与以往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先前那个爱笑的送货员变得有些僵直了,这让一些老客户觉得有些不自然,也没有了往常那种爱聊的习惯了。在送完货之后林杉见时间还早便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停下车,马不停蹄的给明天要去送货的商家打电话,就这样直到天色渐晚才开车回家。
回到家中,林杉没有过多的话语,除了将钱全部上交以外,好像没有别的话语了,简单的几句尬聊之后,林杉又去睡觉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