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谪仙入凡间,岂能醉酒挑灯剑;仕途沙场皆不与,文墨笑看天地间。”林杉不以为然的继续说道,还是那副狂傲诗人的做作。
“好了,我是不与你争辩了,你这是诗兴大发啊,我也听不出什么内涵来,不过都是还算押韵”林东无奈的说道,林杉听后道“那我就来首有内涵的”又是那种做派意欲再次张口吟赋,林东赶忙上前制止,赶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道“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再这样瘆人,我怕我坚持不住逛完长城了,怕是就要从这上边跳下去了、、、、”
“去、、、、、、没意境了,简直是对牛弹琴”林杉推开制止自己的林东,一脸不悦的说道。
二人玩笑之后,又是一路的瞧看,进入城墙内瞧看古人智慧的创造,一砖一砖的勤劳汗滴,林杉方才感觉那句: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真正意思:既能感受中国古代人民的非凡成就,又能读懂他们心中那种渴望和平的心迹,也正是这次的长城经历让林杉觉得自己也应该像古人那样不但要有勤劳智慧还要有持之以恒的信心与决心,对此他对自己的作品竟然无形中有了几分信心,不过他没有说出,只是淡然一笑,算是渴望吧、、、、、、、、
在一日的奔波之下二人让劳累战胜了饥饿回到家中便上床休息,林杉一阵休息之后想到北京古迹算是逛完,这也说明有了回去的日期,脑海中不由记挂起作品之事,翻来覆去的辗转反侧,口中道“花蕊洁你可要帮我出人头地啊,否则我可是没有什么人生的希望了”
口中所提脑海之中也自然的想到了她,猛然间竟是想到先前花蕊洁问及自己当年为何失约的一段对话,对于这段对话心中不免生了遐想,他觉得这是上天安排的重逢,但他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失落的是当想到花蕊洁提及当年之事,这说明对自己多少还有点情感之处,但那微乎其微的情感简直就是笑料,如果当真如此那为何一日之中没有只言片语的音信,哪怕是借口讨论出书一事,这也好歹让他觉得多少有点精神的慰藉,但这一切好像都不遂人愿了。想到与花蕊洁醉酒那晚,林杉心中那种阑珊深处的内心情感顿涌全身;一时间让他忘却了所有包括妻儿,而对那晚记不清后面的事情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然而这种思想他又赶忙的自行打断,口中不住的‘阿弥陀佛’心中的负罪感也是油然而生。
在一番自我定性之后,赶忙调整情绪,不过转念想来倒是庆幸他们酒后乱性的一夜情并没有给彼此带来隔阂,也没有造成那种难以扯断的纠缠,这也是林杉始料未及的,他本来还想对她解释什么的,如此看来是没那个必要了,毕竟两个人都是有家室的人,可不能做出继续毁坏自己的事情来,沉静之后,理智战胜冲动是人类还保持着高于动物的唯一清醒行为。林杉做梦也没有想到这种还保持原生态的‘情谊’做法是二人‘友情’的基本基石。
林杉胡思乱想另一种可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自己的克制力也是极强的,所能顾及的也是自己所考虑不到的,事实证明,花蕊洁与林杉那晚的一夜缠绵,终是丈夫的来回奔走,影响了夫妻二人的正常生活,花蕊洁不过是借助这个来北京呆不到几天的老同学来填补一下心中的欲望,从而得到肉体上的一种慰藉罢了,至于到底有没有得到慰藉,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有些醉意的林杉已经记不清后面的事情了,如果不是林杉与妻子也是冷战不断,内心煎熬可能清楚的画面就是林杉的转身离去;然而一切没有如果,这样的一次邂逅算是各取所需吧。
因为林东店里缺人手,次日梁丽便旁敲侧击的说了一顿林东,林杉岂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不顾林东的反对自己一个人出去了。一连几日林杉都是在北京城里漫无目的的乱逛,此时的他倒是像一个脱缰的野马,每天想着要自由,可自由来了又不知该向什么方向驰骋,像一个圈养的鸟儿,当真放飞了,又不知道自己的那片天空在什么地方,他所有的希望也只有寄托在出书一事上了,而对于花蕊洁的那种猜测顿时全无,因为他清楚的告诉自己他们不是情,更不是爱、、、、、、、、、
就这样从新鲜感到乏味已有八九天了,也是林杉该决定回江北的时候了,在此期间,白珍珍曾经也来过几个电话,林杉因为上次借钱的事几乎全部给挂掉了,偶尔的接了几个那是因为白珍珍发短信事先声明关于孩子的事情,对此二人聊完孩子的事,也是没什么共同话语便找个借口挂掉。本来因为孩子的事有所缓和,开始的问候还算勉强,过不了几句二人话语之中便是那种冷嘲热讽,以致升级到吵闹或是偶尔的谩骂,这样的聊天大多都是不欢而散,直到接近一个星期,白珍珍打来电话,与前几次不同,这次是来催促的,毕竟再怎么闹腾日子还要过,孩子还要养,家庭还要继续、、、、、毕竟现实与憧憬的差别不是一句话就能逾越过去的,况且白珍珍此时拿离婚威胁,这让女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偷偷的给林杉打来电话哭求林杉回去“爸,你快回来吧,我不想有一个悲痛的童年。一个家破人散的童年”。
听闻此话,林杉当下便潸然泪下,因为刻在他骨子里的教养告诉他自己再苦再不情愿也不能对不起孩子,那种伤透孩子心的做法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