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人就是这样,可以摆烂,享受生活,也可以勇往直前、披荆斩棘!
她想和宋时洲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就要充实自己,尽可能的排除未来的隐患。
她不想在爱情没了新鲜感后,成了宋时洲的负累。
人间清醒也许是苏蔓最大的优点。
可甜可茶,也敢冲敢拼!
苏父见她又不说话,就知道这丫头倔脾气又上来了。
本来想压住脾气的,结果这时苏蔓来了句,“只要你打不死我就去!”
轰!
苏父的怒火一下被全面点燃,在没找到鸡毛掸子的情况下,转身就往厨房去,“我今天不打死你,就把你腿砍了,看你还能怎么去?”
苏母见苏父来真的,吓的不轻,一面埋怨苏蔓,“你好好跟你爸爸说!”
一面又扯着苏父胳膊,“你砍了她,上哪儿找宋时洲这样接盘的?”
苏蔓都佩服自己爸妈,这么紧张的情况下,他们还能统一战线,认为宋时洲就是接手她唯一的傻帽。
跑了就得砸自己手里!
宋时洲就是在这时候进屋的,正看到苏父拿着菜刀和苏母拉拉扯扯的出来,“你别拦着我,宋时洲那大好青年不能毁在这不孝女的身上!”
“砍残废了,我自己养着!”
“岳父。”
宋时洲平静无波的声音一出现,顿时将屋内冒火的气氛冷却。
苏父刷的背过手去,速度快的差点割破苏母的裙子,笑脸出现的速度让苏蔓都叹为观止。
“时洲来啦,快进去坐!”
他说着一把将菜刀塞在苏母手里,装做什么事都没有的率先走进客厅。
苏景阳一直秉承一句话,打孩子关起门来自己打,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虽然宋时洲是女婿,一家人了,但只要还没正式办婚礼,他女儿还得归自己管。
苏蔓见宋时洲来了,立刻投入了安全的怀抱,还调皮的眨着大眼睛问,“你平板准备好了吗?”
宋时洲揽着她腰的手一捏,微蹙眉,“再说一次,晚上加倍!”
苏蔓一抖,只要一想到昨晚的‘狠厉’她就怂的跟乌龟一样,想永远缩在壳里!
她抬手在唇边做了个拉链的手势,“我服了还不行吗?”
宋时洲眼尾轻扬,“怎么服的?”
苏蔓想说被‘睡服’的,话到嘴边,怕宋时洲晚上继续‘睡服’她,便转了音。
“以德服人!”
她仰着小脸讨好,“这个理由不错吧?”
宋时洲从鼻子中哼出一声笑,算做她勉强过关,将人搂紧才看向苏父,“岳父,您别怪蔓蔓了,让她去吧,我是爱她,不是以爱的名义束缚!”
不长的一句话,瞬间让苏父苏母感动不已!
苏蔓这半生的运气估计都用来碰上宋时洲了!
宋时洲也不等二老表态,又继续道,“我知道您二位的顾虑,蔓蔓已经是我的妻子,做为丈夫,我守的住!”
这话说的直白,也真正的让苏父放下了心。
他之所以这么愤怒,最大的原因就是担心纵横在名利场里的宋时洲,禁不住纸醉金迷的诱惑。
自己女儿的离开成了她人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