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干爹,您还真别说!崎玉喝了用钟离卿卿的血做药引的汤药之后,精神气儿比之前好多了,今儿一喝完药就说要吃东西,前几日什么都吃不下,一喝完药小厨房做的小点心都送不急了!”
“那就好。”
也只有这件事情让廖英池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他揉了揉眉心朝着崎玉的房间走去,对简明嘱咐道:
“你去茶屋等我。”
“是,干爹。”
“崎玉。”
一推开儿子的房门,廖英池叫了句他的名字。
“爹爹!”
本来躺在床上玩儿陀螺的小男孩儿一个挺身从床上翻了起来,然后蹦蹦跳跳就下了床跑到廖英池身边:
“爹爹!今儿简大哥给我喂的药可厉害了,喝完我的身子就好了,下午还在院子里练了练基本功!”
“身体将将好,但也不急着习武。”
廖英池抱起崎玉,而后试了试孩子额头的温度,从荷包中拿出了嗅着老虎的帕子,擦着他脖颈上的汗水。
“爹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