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双!”一个小院里,慕容卿手里拿着一瓶药,气急败坏的站在院子里,瞪着躲在树后面的江无双。
“师父,我不是故意的……”他保证,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着给师父分担一下,谁知道那丹药那么多名字,还要一一分开,他受不了了,自作聪明,把所有的丹药全部装在一起,反正又没毒,吃一颗死不了人的,最多拉肚子而已。
慕容卿看着面前的一筐丹药,她真的要疯了!她当初为什么要把江无双带着!“还不滚过来,把丹药分好,等下刘家村就要用了!”
“那徒儿过去,师父要保证不打徒儿。”江无双道。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慕容卿坐在椅子上,已经动手将竹筐里的丹药分到旁边的药瓶里。
江无双这才从走过来,看着一筐的丹药,他真的会疯,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师徒俩将丹药分好,已经是俩个时辰后了,慕容卿将瓶装丹药放在竹筐里,往外走去。
江无双趴在桌子上,“终于完了。”
慕容卿来到那个刘家村,她将丹药挨家挨户的分给村民,村民感恩戴德,纷纷叫她神仙。
发好丹药,慕容卿回小院子,已经是晚上了,她推开门,就看到江无双已经做好了饭。
这家伙,别的没学会,做饭倒是学的有模有样。
吃完饭,师徒俩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悠哉悠哉。
慕容卿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时今日,是她刚离开东朝的时候,现如今已经整整俩年了。
侧头看了一眼江无双,江无双闭上了眼睛,好似睡着了般,她起身从房间里拿出一件披风盖在江无双的身上,又躺回躺椅,继续看着月亮。
看着看着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一旁的江无双又睁开了眼睛,看着摘下面具的慕容卿,他没有想到,原来,他的师父就是慕容卿。
悄然起身,将慕容卿抱了起来,用玄力轻轻将门推开,把她放在床上,脱了绣鞋,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熟睡的她。
回想起,那晚的七夕,师父看到王叔后,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恋人重逢的思念感,而那种情感是他在她身上从来没看到过的,师父又是怎么和王叔认识的?
他不知道他的师父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那次离别后,师父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欢声笑语,虽然也会笑,但好像不是发自内心的。
“师父……”江无双轻唤着。
缓缓低下头,差点就能吻到朱唇,他停住了,江无双,你在干什么?她可是你师父!你是要欺师灭祖吗?他连忙起身,往门外走去,站在门口反思。
也不知站了多久,他才回自己房间,冲了个冷水澡上床,可怎么也睡不着。
次日早晨,慕容卿醒了,在院子里整理药材,心想,奇怪,这小九平日从不睡懒觉的,这个时候都已经把药材拿出来晒了。
她放下药材,往江无双的房间去,敲了敲门,“小九,你醒了吗?”
没人回应,难道出去了?慕容卿又敲了敲门,“小九,你在里面吗?”
还是没人回应,她这才发现门是从里面锁着的,那意思就是人并没有出去,她随手一挥,门便打开了,就看到江无双蜷缩在床上,伸出手一探额外,“怎么烧这么高。”
慕容卿连忙去外面打了盆冷水,打湿毛巾敷在江无双的额头上,从空间拿出银针,几针下去,江无双便开始出汗,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江无双退烧了,她将银针取下,把刚熬好的药喂给江无双。
一碗药见底,把江无双放好,这身湿漉漉的衣服得换了,不然又会着凉,她走向一旁的衣柜,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给江无双换上,然后盖好被子,拿着衣服和药碗,出了房间。
江无双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慕容卿坐在床边,脑袋摇摇晃晃的,他悄悄起身,将慕容卿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慕容卿。
刚醒,有些口渴,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发现桌子上放着叠好的衣服,他拿起一看,是他自己的,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是师父给他换的?
想到这,就傻笑起来,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衣服放回衣柜,来到床边,若能一直这样,他此生也无憾了。
一夜天明,慕容卿醒了,看到江无双又趴在床边睡着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趴床边睡觉。
“师父。”江无双也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可能没睡醒,声音额外暗沉磁性。
“你好点没,还有哪里不舒服。”慕容卿睡着,便伸出手探了一下江无双的额头,还好,没烧了。一想到昨日,他烧了三回!生怕把这家伙烧成傻子。
江无双简直觉得自己丢死人了,连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