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孙大师恼羞成怒,赵东进不怒反喜。
他笑眯眯的看着孙大师说;“现在你相信科学,按照医院的检查结果,说这个孩子治不了;我相信事实坚持这个孩子能治好,要不我们两个打个赌好吗?我要是治不好这个孩子的病,自愿当牛做马任你使唤三年,如果我治好了你会怎么样呢?”
这样也可以打赌?
这个老学究也实在是被赵东进给气晕了!
到现在为止,他还坚定地认为赵东进是在哗众取宠,故意将自己军的,于是头脑一热说:“如果这个孩子你治好了,我给你磕三个响头,以后拜你为师!”
赵东进又是玩味儿地一笑说:“你这个年纪不管是拜师还是磕头,我可承受不起。这样吧,如果我治好了,来点实惠的,你给我二十万元,这样你感觉可以吗?”
赵东进不傻,收你这个徒弟干嘛,一分钱的好处没有,再说自己修炼的九转至真功法你这个年龄也没法精进了哈,还不如来点实在的,给点钱装进口袋里实惠呢!
作为帝都的国医圣手,孙大师可是不缺钱,他现在带了12个研究生徒弟,一天看100多个病号,光挂号费一个病号2000元,就已经赚麻了,更不要说还有那么多制药厂家根据处方给的大额回扣,上面的终身津贴和工资奖金忽略不计,每年的收入就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所以钱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一想赵东进说得对啊,还是用钱好,最起码万一让这个小子真给捣鼓好了,不用磕头啊。
想到这里,孙大师说:“好,就按照你说的办!”
这只是作为医生的两个人在打赌,主人家同不同意治疗还是未知呢。
听见赵东进和孙大师打赌,再看看赵家父子此刻的表情。
刘县长开口对孙大师和赵家父子说:“都说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既然大师对这个孩子的病情已经相信科学没办法了,而赵先生说能治,何不让赵先生治一下看看呢,从而检验是相信科学重要,还是相信事实才是正确的呢?”
对于赵东进的医术,刘县长当然是深信不疑的,否则,这样的场景,他怎么敢随便开口说如此建议的话呢?
“这,这......!”
赵平还是一副狐疑的目光看着赵东进,这是隔代的孙子他也不好直接拿主意。
赵小祥还是用他刑警的职业目光,继续审视着赵东进没有开口。
倒是孙大师脸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好像在说:“你说能治就能治啊,人家家属还不同意给你治呢!”
孩子母亲几年来为给孩子治这个疑难杂症,可谓操碎了心,现在好不容易第一次听到有先生说可以治疗,就好像在绝望中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哪会轻易放弃;这会儿,她比谁都坚决,大声对着所有人说:“治,干嘛不治,一定让这位先生给我家浩浩治。”
这个家的家庭成员,不管平时是什么领导职务,在这件事上,关键时刻还是一个家庭妇女一锤定音。
赵家父子相视对望了一眼,都没再吱声。
小男孩妈妈说完,一把拉着赵东进去给儿子治病,其余几个人都紧接着跟了进去。
孙大师一看没人搭理自己了,也跟了进去想看赵东进的热闹。
赵东进来到小男孩的床前,笑眯眯地用商量的语气对小男孩说:“浩浩小弟弟,你头上有东西妨碍了你说话,现在哥哥扎针把那个东西扎出来你就可以正常说话了,可以吗?”
浩浩瞪着眼睛听完赵东进讲完,嘴里哇哇叫着懂事地使劲点了点头。
这孩子的听力一点问题都没有,从小特别聪明,虽然自己不会说话,但是大人说的他全都能听懂。
赵东进从兜里取出银针,因为是个小孩子,为了安全起见,他还相信科学,要了酒精棉球先给银针消毒,又接着给浩浩身上需要扎针的穴位一一消毒。
然后以飞快的速度,分别在浩浩的百会,人中,后溪,鸠尾,大椎,丰隆等十几个穴位,准确地扎上银针。
孙大师一直瞪大眼睛仔细瞅着,暗自感叹。
唉!
单凭年轻人这一手扎针的水平来说,不管治疗后有没有效果,这速度和准确度,自己就无法做到啊。
其实他看不懂也看不出的是,赵东进给浩浩扎进的每一根银针,都是透着内力扎进去的,没有内力的加持,换做最厉害的针灸师扎也没什么作用。
扎完后过去五分钟,提插捻转并用,挨着每一个穴位运针一次。
在留针期间,赵东进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葫芦,倒进浩浩的肚脐眼里,用随身带的膏药贴密封住。
半个小时后,给浩浩起针出来。
又让浩浩趴在床上,运功后开启天眼,沿着他的督脉做精准的推拿掐脊动作。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一整套的治疗终于结束了。
在他治疗期间,围观的所有人都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都在瞪大了眼睛看着赵东进操作的每一个步骤。
现在看到他终于完成治疗,大家也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真的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