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说啥,我给她道歉,还赔钱!”
说着他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因为脱臼,这只手还当啷着。
“我的手都这个样子了,我还要给她道歉赔钱!”
列车长倒是个好人,见状哼了一声道:
“你也不想想自己干了啥。”
“那个座位不是你的,你偶尔坐一下就得了,还往人家女同志的手上坐。”
“偏偏坐了就不起来,扇你几个巴掌,你都不带抬屁股的,闹成这样,怨我咯?”
秦科瞬间没词,这口老血没喷出来还被生生噎了回去。
“我,我冤枉啊!我是真没看见她的手在那里!”
“再说,她的手也没往外拽啊,谁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塞进去的?”
列车长嗤笑:“这么说,是人家女同志故意塞进去,就为了摸你的?”
“那她还嚷嚷什么,直接偷摸摸不就行了,左右你也没发现。”
“犯得着嚷嚷的众人皆知来坏了自己的名声!”
秦科这一次感觉喉咙有些腥甜,气血上涌得厉害。
列车长见他不乐意,冷哼一声道:
“若是下车之前你不和解,那就只能将你送去派出所解决了。”
秦科要疯了。
这要是在燕京,他还真就不在乎,他有的是人。
就看这女人还敢怎么污蔑他。
可现在要去花城,那地方人生地不熟啊。
钱四见状无奈地劝解:“秦哥,咱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要是你不道歉,咱们就走不了。”
“若是走不了,也就别想找回厂子了!”
“咱们是来救灾,是来扬名立万的,不能关在派出所里呆着啊!”
“要是搞不好,名声没捞到,回头再弄个侮辱妇女罪,回去燕京也解释不清楚啊!”
秦科无奈:“好,我认了,我道歉还不行!”
就这样,在列车长的劝说下,秦科道歉,还主动给了二十块钱做补偿。
姜绾看着那二十块钱冷哼:“你埋汰谁呢,姐是差那二十块钱的人?”
秦科咬着牙哀求:“姑奶奶,您可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行不行!”
姜绾眉头斜挑:“我不要钱,现在灾区的百姓吃不上穿不上,我可不要你的脏钱,你要是真心道歉,将钱捐给灾区吧。”
“不过二十块太少了,埋汰谁呢!”
秦科急忙问:“那你要多少!”
现在他就只有一个念头,花钱消灾。
姜绾想了想:“赔偿我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五百!”
秦科怒了:“什么玩意?还五百,你当自己镀金了吗?我就算坐了你一下,哪里就值五百!”
“就算是镶金戴玉地摸一下也用不上五百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姜绾甩手又是一个耳光:
“你敢骂我不值钱,你侮辱我就算了,居然还这样辱骂我,我和你拼了!”
然后不由分说又揍了秦科一顿。
秦科不是不想反抗,可他胖,而且,他也不是一个灵活的胖子。
以前和别人打架的时候好歹也能靠着体重优势起点作用,偏偏今天全身无力,压根用不上劲。
每次动手就跟瘫痪了一样,啥也做不了!
他哪里知道,他面对的是姜绾。
别说他压根没多少力气,就算他有很大力气,姜绾也能给他扎没劲了。
到了最后,就只能是被动地挨打。
列车长就在身边呢,明显感觉姜绾有些无理取闹了,只是,这种事女同志总会敏感一些的。
加上这胖子不会说话,他就只能是无奈的叹息。
最后胖子答应给补偿三百块,并且由列车长代表捐献给花城赈灾办公室,才算完事了。
这事弄完,胖子指了指自己的手:
“你把我手掰脱臼了怎么算?”
姜绾翻了翻白眼,上手咔咔两下将他的手腕接了回去。
“现在两清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秦科要崩溃了。
啥就两清了,他的手就白脱臼了吗!
人家钱四还给了十块钱营养费呢,他就一分钱没有!
这女人,这女人就是个疯子!
秦科记下了姜绾的名字,准备一定要离她远远的,最好再也见不到。
姜绾这边教训秦科的时候。
牧野下了火车后,直接找地方打了几个电话。
一个是给自己的朋友,要求收购粮食和药物,并且准备好车队,要去赈灾。
牧家的人听说牧野是要去赈灾的,双手赞成。
陈家的人听说此事也表示愿意支持。
陈父认为,自己儿子死了就是报应,尽管他还年轻,还能再生。
但赈灾这种事,他得帮忙!
于是,几乎半天不到,整个燕京城都轰动了起来。
牧野的第二个电话是打给何山海的。
他将姜绾的意思说了。
何山海想都不想地答应:“好,这些日子我也收了一些百姓家里的存粮,刚好派上用场了。”
“全捐是不可能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