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急忙移开眼,佯装镇定地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研究起来,那是酒店其他收费项目价目表,譬如客房点餐、酒水饮料之类。
“在看什么?”江鹤庭走过去。
“就……随便看看,这家酒店上门按摩要200多,饮料15,这个男子汉是什么?”夏犹清指了指收费项目,“才50块,应该不是什么上门服务吧。”
江鹤庭眼神晦暗,没说话。
他还有些工作要忙,所以夏犹清洗完澡就先上了床。
房间仅有一张大床房,她多少是紧张的,不知道江鹤庭什么时候来睡觉。
又会不会……
她玩了会儿手机,但赶了一天的路实在辛苦,慢慢就睡着了。
当她感觉到身侧的床塌陷几分,睁开眼时,江鹤庭已躺在她身侧,偏头去亲她的脸,“把你吵醒了?”
“几点了?”
“三点多。”
夏犹清困极了,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钻。
血气方刚的年纪,江鹤庭总是有些控制不住的,自然而然的接吻,夏犹清睡得朦朦胧胧,房间内除了空调运转的声音,耳边只有他热切急促的呼吸,克制、压抑、却又杂糅着一丝兴奋难耐……
潮热濡湿的吻,从她嘴边,到脸上,颈部。
她紧张,心颤得一塌糊涂。
当江鹤庭吻住她耳朵时,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丝低吟。
她觉得难受,江鹤庭覆在她耳根问:“怎么了?”
“热……”
“我也觉得热,你来试试。”
说话间,夏犹清感觉自己的手被他捉住,他手心滚烫,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她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心跳剧烈,还有透过衣服那烫人的体温。
好似发了高烧般,热意翻涌着。
“夏夏……”他本就是烟嗓,此时嗓音更是沙哑得不成样子。
“嗯?”
“帮我脱了好不好?”
夏犹清脸红得快要滴出血。
她也是鬼使神差,颤着手帮他解前襟的扣子,忽然就想起了临行前师傅说的话:“夏夏啊,鹤庭是我孙子,你俩的事,我总是不好说太多,但你要小心那小子,你别以为他平时话少,就把他当好人。”
“我跟你说,谢放属于什么都摆在明面儿,鹤庭属于……”
“暗着骚!”
“他毕竟是个男人,出门时你还是要多注意点。”
老爷子言尽于此。
夏犹清此时想来,师傅说得不错,江鹤庭平时话少,可是上了床……
话还挺多的!
江鹤庭正情动得厉害,却发现身下的女人居然在发呆,所以他下了重口,在她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夏犹清叫出声。
“你干什么?”
“在我身边,你在想谁?”
“没想谁?”他目光灼灼,夏犹清被他看得心虚,稍稍移开眼。
“说吧,在想谁?”
“真没谁?”
“男的!”
“在想师傅。”
“……”
江鹤庭觉得好笑,深更半夜,在他床上却在想他爷爷,他笑着看她:“要继续吗?”
“我……”夏犹清被他看得浑身发热,互相喜欢,这种事她总是想过的,倒也不抗拒,但还是有些紧张忐忑。
“之前你帮我,这次我也帮你,嗯?”江鹤庭低头亲她。
夏犹清一开始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直至他的手指埋进她的睡裙里弄起来。
她颤着身子,脸也红得厉害。
她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身子青涩得不像话。
结束时,她还红着脸细细喘着气儿。
“夏夏,喜欢吗?”
夏犹清不说话,只把头埋进枕头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还觉得脸热,她没敢看,感觉到江鹤庭起身离开了床,浴室很快就传来水声。
她觉得害羞极了,当江鹤庭回来时,干脆将她拽进怀里睡觉。
说到底,她还是太困。
——
翌日,夏犹清醒时,江鹤庭已经离开,他在餐厅遇到了公司员工,孙主管还笑道:“江老师,您起得真早。”
江鹤庭:“我早起很奇怪?”
“我以为您今天会睡到日上三竿。”
“……”
江鹤庭觉得这个小孙胆子是越来越大,越发离谱了,他与另外三个员工出发去矿场,孙主管只是负责与供应商对接,倒也清闲,所以照顾夏犹清的事就交给了他。
当夏犹清睡醒后,孙主管就带她去当地转了转,这边盛产玉石,街边都是商铺,不过成色不一,不识货的很容易被骗。
“小夏,昨晚休息得怎么样?这一片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