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举行婚礼当天,他喝了不少酒,扬言要和江曦月大战七个回合,在他回房的半个小时后,徐挽宁给江曦月发了信息。
【小姨,他今晚喝了不少酒,状态怎么样?你一个人照顾得过来吗?】
江曦月回复:【他目前处于话痨模式。】
谢放坐在床尾凳上,搂着抱枕,开始复盘和江曦月相识相爱的经过,又说自己这些年被陆砚北等人是如何“欺压”的。
说他娶了媳妇,终于要翻身了。
搂着抱枕喊月月宝贝。
江曦月则打开了窗户让海风吹进来,驱散谢放身上的酒味,又坐在床上回复没来得及参加婚礼的亲友信息。
他碎碎叨叨说了一个小时后,江曦月见他困了,才走到他身边,哄着说:“谢放,该上床休息了。”
“你是谁啊?”
“……”
“我现在是结了婚的男人,你离我远点,我只跟我老婆上床。”
“我就是你老婆。”江曦月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那你喊声老公听听。”
江曦月没如此喊过他,竟觉得有些羞臊说不出口,谢放搂紧抱枕嘀咕了一句:“你果然不是我老婆。”
后来,他又不知把江曦月认成了谁,说要和她拜把子,要跟她做兄弟。
而且他说只能跟老婆上床睡,拒不上床,说他要守男德,就算她是个男人,也不能和她躺在一张床上。
还说什么,现在男孩子在外面也很危险,担心江曦月这个“男人”对他意图不轨。
“你担心我对你做什么?”婚礼当晚,被老公认成男人可还行?
江曦月简直哭笑不得。
“那可不好说,谁让我长得这么帅气好看。”
“……”
谢放虽然性子跳脱些,但这张脸长得确实优越,真的比许多女生长得都精致漂亮,尤其是今天结婚,穿着白衬衫黑西装,搭配红色领结,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
江曦月实在哄不动他,只能任由他睡在地毯上,怕他着凉,给他弄了床被子盖着。
结果某人觉得热,半夜又把被子蹬掉了。
——
约莫早上五六点,海边潮声渐大,谢放这才醒来,摸到了床上,江曦月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后有动静,下意识伸手摸了下,结果……
某人把自己脱得一丝不剩。
“月月,冷。”
然后,他就开始抱着江曦月蹭来蹭去。
蹭着、蹭着,身子热了,也被蹭出了火。
“谢放,你别闹了,我很困,让我睡会儿。”
因为结婚的事,江曦月近来睡得并不好,婚礼当天更是天没亮就被嫂子叫起来,化妆与准备工作让她身心俱疲。
“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
这叫什么话!
谢放从身后抵着她,手指不安分地撩起她的睡裙,将裙子堆到胸口位置,用上下其手来说也不为过,江曦月只是困了,又不是死了,被他弄得脸红血热。
然后,某人就着这个姿势,要了一回。
有不少来参加婚礼的亲友要等日出,所以天微亮时,就能听到沙滩上有细碎的说话声。
“多久日出啊?爸爸,我好困。”是陆呦呦的声音。
陆砚北说道:“快了。”
“我要舅舅抱。”
“行,舅舅来抱你。”江鹤庭虽然性子冷僻,对几个孩子还是不错的,笑着接过陆呦呦,说她又重了,小姑娘撅着嘴说他是个坏舅舅,惹得众人笑出声。
江曦月这才注意到没有关窗户,难怪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
“你轻点。”她压着声音。
谢放声音嘶哑着:“控制不了。”
“……”
“你喊我一声老公,我就轻点。”
江曦月被他压着,某人动作不停,这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没办法,本以为喊完后他能真的轻点,迎接她的却是更加激烈与无休止的折腾,当朝阳透过纱帘漫入室内时,照亮了床上身体紧贴的两人。
还有那无法克制的轻喘声,让人情动。
从床头到床尾、沙发、桌子、浴室……
整个房间,无数次见证了两人的荒唐瞬间。
……
江曦月睡到中午才起床,不过其他人因为看日出的缘故,又回房补了个回笼觉,与她睡醒时间差不多,并不知道这两人一大早折腾了许久。
两人婚礼结束要回京城与淮城分别举办婚宴,众人在海岛上又待了两三天后就陆续搭乘私人飞机回家。
谢家娶了个儿媳,自然是高兴,但江家人回淮城,少了个人还是觉得不自在。
这两人婚后并未与长辈同住,在京城办完婚宴后就搬到了谢放早些年买的一个大平层内,阿姨除了打扫卫生来做饭根本不会打扰两人。
淮城的婚宴定在年后,也是担心两人太奔波劳累。
加之天寒地冻,这两人窝在家中很少出来。
这段日子,用江曦月后来的话形容:
简直就是醉生梦死。
除了吃饭或是亲友宴请,有一大半时间都在床上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