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念被他这句话臊得脸红耳热,只说了句:“先回房吧。”
叶渭城点头,稍稍退开身子,她垂眼整理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浴袍,里面的泳衣紧贴着身子,她腿软,手也软,叶渭城就动手帮她。
替她穿好浴袍,系上腰带。
衣服刚整理好,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打横抱起,跨步朝房间走去。
他走得很快,有点迫不及待。
阮苏念此时脑子里乱哄哄的,紧张、期待、忐忑,各种情绪充斥着,让她头脑发昏。
刚到房间,身子甚至都没挨着床,阮苏念就被他压在了门上,除了远处传来的海浪声,耳朵能捕捉到的,只有两人唇齿间溢出的水渍声……
那般暧昧!
阮苏念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只能紧紧依附着他。
身体紧贴,严丝合缝。
他今晚喝了点酒,明日还有正事,喝的酒度数不高,此时却觉得后劲很足,就好似回到了二十多岁,最是快意之时。
渐渐地,这个吻失了控,她身上的浴袍落在地上,在她脚下堆叠成一朵白色的玫瑰,当泳衣被剥下时,一股冷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身上却热得要命。
“渭城……”她的声音,又低又娇嗔。
“到底是刚泡了温泉,身子这么烫。”他低头在她脖颈处啃咬着。
这话听得阮苏念浑身更像是冒了火。
那种感觉,陌生……
偏又销魂!
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晃动得厉害,人被抱到床上时,视线里只有叶渭城清晰的轮廓,还有那双清晰又充满欲.念的眼睛。
他的手指,从她锁骨、胸口、腹部……一路往下!
一寸寸挑逗着她的神经。
阮苏念半张着口,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仍浸泡在温泉里,每一根神经都不受控制。
他是个会折磨人的,都没做到最后,她就感觉小死了一次。
“伯父之前跟我说,你中考八百米不及格,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的体力这么差。”叶渭城低笑着。
阮苏念羞得脸红。
“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叶渭城笑着抽了纸巾擦手,又想帮她清理身子,被她拒绝了。
“我先洗。”
阮苏念强撑着腿软的身子,快速钻进了浴室,叶渭城只笑着将两人散落在地的衣服拾起,又打开房间配备的冰箱,里面酒水饮料一应俱全,他喝了一大半冰镇矿泉水,才觉得舒服些。
如果不是明天还有正事,叶渭城是真不想当柳下惠!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若是没有半点想法,那都是假的。
这一夜,叶渭城没睡好。
阮苏念一开始也睡不着,大概是折腾一天,又泡了很久的温泉,实在困极了。
最后只有叶渭城失眠到半夜!
导致的最直接后果就是:
翌日,天色微亮,许京泽这个新郎还没起床,叶渭城这个伴郎就守在床头了!
许京泽昨晚被朋友闹到后半夜,因为结婚亢奋得睡不着,接近四点才阖眼,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看到叶渭城时,吓得他魂飞魄散,“卧槽,叶大哥,你、你干嘛!”
天都没亮,鸡都没起,太特么吓人了!
“你醒了?”叶渭城没睡好,声音低哑。
“你、你干嘛?”
“看日出!”
“……”
许京泽想口吐芬芳!
他也睡不着,两个人到沙滩看日出。
“叶大哥,你的表情有点奇怪。”许京泽打着哈气,这几日他睡得很少,但精神很好。
“哪里奇怪?”
“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
“我没……”
叶渭城话没说完,许京泽忽然捂着嘴。
他想吐!
叶渭城头都大了,就他这个鬼样子,要怎么结婚啊?
看完日出,许京泽回房后就开始为婚礼做准备,许开疆夫妻俩很担心儿子在婚礼现场忽然孕吐,全程有录像,他要是真吐了,可太丢人了。
“阿泽啊,你可一定要撑住啊,如果实在想吐,就……”许妈妈直接在他口袋塞了几个呕吐袋。
“妈!”许京泽头好痛。
婚礼当天,不都是塞红包吗?给他塞这玩意儿干什么!
许家父母还叮嘱谢放、叶渭城等伴郎,多照顾他,谢放拍着胸口保证:“你们放心,我们肯定照顾好阿泽,顺利把弟妹接回来。”
——
阮苏念定了闹钟,七点起床时,叶渭城早已不见,大概是去准备迎亲事宜,她去餐厅时,遇到了陆家众人,叶识微招呼她坐自己身边。
“姨姨好。”陆呦呦是个嘴甜的,拿着勺子舀粥喝。
“你好。”阮苏念与陆家众人打了招呼,才注意到少了个人,“深深呢?不会还在睡懒觉吧。”
徐挽宁笑道:“没有,深深昨晚住在宋家。”
“……”
深深和小宋词本就玩得好,尘尘回来后,他居然跟去了宋家,徐挽宁也很无奈,不过宋尧夫妻俩说会照顾好他。
原本,两个孩子玩累了,靠在一起就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