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你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吓死我了!”贺夫人急忙拉住她的手查看,“你怎么样啊?受伤了吗?”
“没有,手机放在包里没听到,这是出什么事了?”温澜看向贺馨,满脸好奇。
这表情……
就好似贺馨弄脏婚纱时一样的无辜。
“贺馨,出什么事了?”
贺馨瞳孔震颤,瞬间怒了,“你居然问我怎么了?我变成这样,你心里不清楚吗?”
“你害我,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愤怒,憋屈。
她还被两个手下给糟蹋了,那种臭男人只配给她提鞋,结果……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乡下来的死村姑,居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害我,你不得好死,你……唔——”
下一秒,她的嘴已经被贺时礼的手下捂住!
“掌嘴!”贺时礼只说了两个字。
手下人按着她,已经左右开弓,连扇了十几个巴掌。
下手重,打得她嘴角开裂,脑袋嗡嗡作响。
停手时,贺馨脸颊血红,红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贺时礼。
“贱人、不得好死?”贺时礼笑着看她,“继续说。”
可他的表情,分明在说:
你再说一句,我就敢把你的嘴打烂!
贺馨瑟瑟缩缩,眼泪不停往下掉。
“你说我害你?”温澜看着贺馨,“我害你什么了?”
“我正和叶哥在休息室聊天,你忽然带着人,撞门冲进来,气势汹汹,叶哥以为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我知道,之前敬酒时,我说了些比较重的话,可能是你怀恨在心,带人想打我。”
“本想婚宴结束再和你聊聊,所以只让叶哥把你们锁在屋里,我没想到……”温澜点到即止。
贺馨呼吸急促着。
她没想到,寥寥数语,温澜就将她和叶渭城摘得干干净净!
反正一句话:
自己变成这样,完全是她自己活该。
此时在场的,都不是傻子!
挑着温澜和叶渭城独处时撞门进来,还扛着设备,这显然是要拍点什么的。
只是没想到把自己折进去了。
贺馨这次,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温澜又看向贺馨,“如果你觉得是我害了你,那就报警吧。”
“肯定要报警啊,出了这样的事……”有亲戚嘀咕着。
可刚才还声嘶力竭叫嚣的贺馨,一听报警二字,身子觳觫战栗,竟瞬间怂了,裹紧身上的浴袍,“不、不能报警。”
如果报警,
警方查到她的头上,发现是她给温澜下药,反而害了自己。
所有人都会笑话她,把她当成笑柄。
最关键的是:
如果贺时礼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她。
“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怎么能不报警呢?”温澜冷笑道。
如果她以前只是讨厌贺馨。
现在就是厌恶。
恶心至极。
她不敢想,如果今晚被下药的是她,结果会如何。
其他的暂且不论,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留不得了,一想到这里,她对贺馨此时的处境便没有半分同情。
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能称之为“人”!
“如果报警,我的事传出去,那我还怎么做人!”贺馨哭嚎着。
叶渭城说道:“放心,这种事,警方会保护你的隐私,除了在场的各位,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我不要,别报警。”贺馨不停摇头,“不能报警。”
“贺小姐,你要相信我们警方,不要怕。”叶渭城笑着看她。
贺馨一见他笑,就胆战心寒。
她落得这般下场,温澜固然可恶,但主导的……
是叶渭城!
他好狠。
居然敢如此算计她。
叶渭城在外面刀口舔血,行事风格睚眦必报,若不然,早就被那群人给吞了,他很清楚对付恶人的手段。
你若不狠,当圣母,只会让他们更加猖狂!
春风吹又深,斩草要除根!
他只是没想到,长了八百个心眼的贺时寒,居然会有这样的妹妹。
简直是蠢钝如猪!
——
今天发生的事,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温澜没有吃亏,又是大喜的日子,并没惊动警察。
当方韵仪与贺时寒赶到酒店时,贺馨抱着身子还在哭哭啼啼。
扑进母亲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哥,你要帮我报仇。”
贺时寒早已了解了经过,只说了句:“蠢成这样,丢人现眼的东西。”
“时寒,她好歹是你妹妹,你别这么说。”方韵仪心疼地搂着女儿,“她被人欺负了,你不帮她,还说风凉话?”
“自作聪明,贺时礼、叶渭城他们是你能玩弄于股掌间的人?”
贺馨哭得更大声,“他们还打我。”
“你来贺时礼的婚礼上搞事情,如果是我,会把你光着身子,绑了手脚,打一顿再扔出去。”
贺时寒心狠,这种事真干得出来。
贺馨瞬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