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酒店房间后,男人将她抵在墙上,腰间的金属皮带扣抵在她腹部,凉得让人心悸发麻,男人低哑着嗓子,热切的呼吸吻着她的耳朵,“帮我。”
房间没开灯,徐挽宁颤着手,轻轻摸到皮带扣上。
只是她没经验,又喝了酒,脑袋昏昏沉沉,手脚不麻利,怎么都解不开。
抬头向他求救:“我弄不开。”
声音娇嗔,像是撒娇,挠得人心痒。
男人只低低笑着,“我教你。”
一句话,暧意滋长。
他伸手,手心覆盖在她手背的一瞬间,就停下了动作。
“唔?怎么了?”她仰着小脸,满脸潮红。
他抓住她的手,细细摩挲,她右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钻戒,他微皱着眉问,“你订婚了?”
“嗯。”
“出来寻乐子?”他挑眉,紧盯着她。
“怎么,不行吗?”徐挽宁低笑着,一脸无所谓。
陈柏安能背着她,勾搭陆芯羽。
她何必为他守身如玉?
男人目光如刃,将她抵在墙上,气息不若方才那般热切,反而凉薄得让人心寒,“已经有了未婚夫,就别招惹我,我怕你玩不起!”
“不试试看,你怎么知道?”那表情,放肆中略带挑衅。
就好像在问他:是不是玩不起?
若是露水姻缘,纵情一夜,也未尝不可。
只是……
他不碰有主的人。
嫌麻烦。
只是此时,“咔嚓——”一声,皮带扣被她解开,她的手指勾着皮带,湿漉漉的杏眼,紧盯着她。
是撩拨,也是诱惑。
他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将她一把抱起压在了床上。
她的吻,很热,却很青涩。
徐挽宁虽喝了酒,胆子大,却多多少少有些紧张无措,手指紧紧攥着他领口的衣服,紧咬着唇,身子更是颤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轻轻安抚着她,声音低哑:
“别忍着,叫出来。”
之后的一切,就好似枯柴遇火星,一发不可收拾。
室内昏暗,只有月光从窗口漫入室内,随着两人的呼吸,沉沉浮浮。
……
事后,男人起身,帮她擦了身子,余光瞥见床单上的一抹红,眉头轻皱。
他不碰有主的女人,也不碰雏儿。
怕被缠上。
今晚,却接连破例。
借着月光,他点了根烟,目光却一直落在床上早已熟睡的女人身上。
她生了一张清纯无害的脸,杏眼微醺,穿着旗袍,一截细腰,勾魂夺魄。
是他喜欢的类型。
偶尔破个例也没什么。
**
翌日一早
徐挽宁醒来时,就是酸软,身子软,头也疼,昨晚的记忆突然涌上来,还有男人那张陌生又禁欲的脸。
她昨晚居然真的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
她是医生,身体的感觉实实在在,根本不需要其他证明。
被撕碎的旗袍足以证明昨晚多疯狂,而昨夜的男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明明昨晚还抵死缠绵,跑得还真快。
徐挽宁深吸一口气,在床头,看到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及内衣裤,以及……
一张百万的支票。
和一盒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