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无语。
换了以前，能伺候贵妃娘娘沐浴，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但是现在，跟眼前女人独处，他却是压力山大，体会不到丝毫香艳的感觉。
“是。”
秋桃应了声，带着送水进来的太监宫女们退了出去。
云飞扬走进帷幔的时候，贵妃娘娘已经坐进了浴桶里。
氤氲水汽中，流瀑般的黑色长发披散在雪白香肩上，黑白交映魅惑人心。
再往前走，她完美到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的曲线，也尽收眼底。
贵妃娘娘幽然开口：“磨蹭什么？”
听到她冷冽的声音，云飞扬心里好不容易生起的那点绮念，瞬间消失。
他走到浴桶旁，抓起水面上漂浮的木瓢，舀了一瓢水，轻轻倒在贵妃娘娘肩头。
发丝被水冲开，暴露出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惑人眼目。
只是，贵妃娘娘说出来的话，却让云三档头兴不起丝毫别的想法：“范大海临死之前，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吧？”
云飞扬双眼微微眯起，心里暗暗警觉起来，好端端的，这女人为什么要提起范大海？
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是不是最近亲我不知道，不过范公公临死之前，确实是奴才在他身边。”
“你这奴才，倒是谨慎。”
贵妃娘娘从浴桶中站起。
此时从天窗射进来的阳光正好洒在她的身上，一颗颗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一颗颗璀璨的钻石，沿着她的娇躯往下滑落。
云飞扬只感觉一股邪火“腾”的从心里窜了起来，缩阳大法差点破功。
他急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