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竟然贤王,在场的诸位臣子都不由一怔。
但随即,不少见过‘贤王’残忍一面的大臣,面色瞬间就变得有些难看。
怎么回事?
这陛下刚刚才答应说要尽快处置贤王和丞相这两个罪人,以儆效尤。
结果下一秒,陛下就命人将这丧心病狂的王爷带到金銮殿上?
这是要作甚?
“陛下,不知……这是何意?”
很快,就有一名大臣转头看向上方的唐帝,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而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又从贤王的身上转移到了上方唐帝的身上。
其实……众人不是没有见到贤王面容枯槁的模样,心中也是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贤王这样的皇室中人犯罪的话,一般都会被安置在单独的牢房中。
而且,贤王和丞相犯得是谋逆,罪行一目了然也不需要拷问什么的。
他就算是这几日少了吃食,也不至于变成这副模样吧?
然而,这个疑问也只是在众臣心中升起一瞬,就被众人抛之脑后了。
因为于他们而言,这一点的疑问,并不能抹杀其所犯的罪行!
唐帝闻言面色不变,他目光一一略过下方的大臣们,随即开口道。
“诸位莫急,等会儿,朕会想各位一个合理额解释。”
说罢,唐帝的目光又落在了下方贤王的身上。
“来人,给贤王看座!”
听到唐帝这话的大臣们,都不由面面想觑。
这什么情况?
想当初,这贤王谋逆的时候,不仅给唐帝下药。
而且期间又是杀唐帝的亲信,又是杀皇子的……
如此恶劣的行径……
唐帝陛下怎么还能在见到贤王吼后,这么和颜悦色?
并且还要给这谋逆之人看座?
都说卧榻之上不容他人酣睡。
可这……他们这位陛下原本是这样心胸开阔之人吗?
不是吧?
似是看出诸位大臣的不解,唐帝面色一正,当即说道。
“朕知道,谋逆一事,在场的诸位爱卿也都深受其害,希望那谋逆之人可以得到应有的惩处。”
“朕亦是如此想的。”
“只是,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朕要告诉在诸位。”
说着,唐帝就看向了被侍从搀扶缓缓坐下的贤王。
“其实,当日诸位见到的那个贤王,是假的。”
“而今日在这大殿上的贤王,才是真正的贤王。”
什么?
一听这话,大殿中顿时一片哗然。
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模样。
假的?
当日在养心殿的那个贤王是假的?
众人看了看唐帝,又看向殿中坐着的那位一脸菜色的贤王殿下,不少人都瞪大了双眼。
显然,唐帝当时所言结结实实的震惊了在场的诸位大臣。
就连在场的其他皇子们,脸上也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这些在殿上的皇子们都是侥幸从那日‘贤王’手中捡回一条命的幸存者。
自从死里逃生后,他们心中就对贤王和张穆林二人恨得不行。
还有,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之后大臣们一次次联合上奏要求唐帝处置贤王等人,暗中也有这些皇子背后家族的推动。
这都欺负到他们头上了,即便是再好脾气的人,也是忍不了的。
可是,今日父皇说什么?
当日谋反,企图杀死他们的人,不是真的贤王,只是个冒牌货?
这一夕之间,让他们如何接受?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楚越后方一个年轻的皇子终于忍不住站出来说道。
说话的皇子,名叫楚风,是上朝皇子中年级最小的一个,排行十三。
当日,‘贤王’谋逆,他可是最近距离见证了自己兄弟人首分离的惨状的。
甚至,当时他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就是在他的眼前被杀掉的。
自己兄弟的鲜血溅到身上的那一刻,那中无声的绝望,没有人会比他更加清楚。
就连楚风自己,要不是因为楚越的即使出现,他现在早已人头落地。
“十三弟,稍安勿躁。”
这时,楚越见状,先是看先楚风,给了后者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随即他又看向上方的唐帝,双方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才缓缓开口。
“其实,当日孤派人将在养心殿内的贤王和丞相抓捕后不久,就到下面的人的禀报。”
“发现那贤王的脸上,似有易容的痕迹。”
“父皇和孤察觉到事有蹊跷,于是便去了大牢,撕下了那歹人的易容面具。”
“由此,我们这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在宫中兴风作乱的人,竟然是个冒牌货。”
“诸位,父皇并不是不想处理那谋逆作乱的贼人。”
“只是事有蹊跷,而我大唐一向是以律法为第一准则,故而这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总要查个明白。”
“如此,这才耽误了这么多时日啊。”
听了楚越胡,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