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在节奉县做了三天法事,秦霄已经快累出翔了。
这日,秦霄与凌云子正在做法事的时候,突然乌云密布风雨交加,凌云子见状,便对主家说道。
“这黑云压地龙,今日法事不能继续了,待到风雨过后,否极泰来,到时候再做法事入土,您的家族后人必定如同沐雨春笋,家兴业兴!”
主家哪里懂这些,只能凌云子说啥是啥,在他们的心目中,凌云子可是名满临海的大仙,大仙说的话肯定是对的。
殊不知,凌云子在临海是有名,但都不是好名声。
这几日秦霄与凌云子都是暂居在一所破庙中,庙虽然破了点,但是遮风挡雨也是足矣。
等回到破庙的时候天色已黑,两个人也都已经是浑身湿透。
秦霄从破庙里划拉了一堆干柴生了火,便开始脱衣服烘烤。
“秦霄,你玉佩呢?”
“我,我这次出来没戴,怕被人打劫了。”
听到凌云子的询问,秦霄打了个马虎眼,心想,大意了,直接就脱光了。
“说实话!”
凌云子继续说道。
秦霄无奈叹了口气,说道。
“就知道你不信,好吧,跟人打架打输了,玉佩被人抢走了。”
“当时你怎么不告诉我?”
秦霄站起身将衣服搭好,说道。
“您当时也没问我啊!”
“那我现在问你,是谁把玉佩抢走了?”
秦霄往火堆中扔了两块木头,然后把那天见义勇为的事情说了一遍。
“师父,这事你不用管,我会自己把玉佩赎回来的,毕竟也算是我大意逞强,你跟我二师父可别去找人闹事,再给你俩打一顿,可就得不偿失了。”
凌云子听完,冷冷一笑。
“你还是真疼我们,行了,换身干爽的衣服早些歇息吧,等回到临海,为师想办法把玉佩给你要回来,毕竟是你父母的遗物,不可丢失。”
“真的不用,师父,我自己可以的。”
听到凌云子说要去帮自己要玉佩,秦霄连忙制止。
“秦霄,你不要再多说,按为师说的,睡吧!”
凌云子说罢,便和衣而卧,没一会便鼾声如雷了。
秦霄无奈摇了摇头,火力填了几把柴,也渐渐睡去。
……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笑我疯,笑我颠,酒肉穿肠过,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哎嘿!哎嘿!哎嘿!天南地北到处游,佛祖在我心头坐!”
风雨骤停,月明星稀。
不颠和尚怀抱着酒壶唱着小调,摇摇晃晃的回到了破院。
正要推门进屋,余光之中,一道黑影从身后袭来!
不颠和尚回身一甩,将酒壶抛出,直冲对方面门!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酒壶在空中被一分为二,叮咚两声,掉落在地。
来人见偷袭失败,便立在院中,一把寒刀横在身前。
不颠和尚这时也看清了那刀上的纹路,冷冷的说道。
“绣血刀,沈俊,哼哼,不光你一个人吧,还有哪些老朋友到了,都出来见见吧!”
不颠和尚的话音刚落,北屋屋顶之上传来一阵尖锐而又凄冷的笑声,随着笑声结束,一个枯瘦的身影从天而降。
此人一身黑衣,头发凌乱,手持一根哭丧棒,苍白的脸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诡异。
与此同时,院门也被轻轻推开,罗明礼缓步走了进来。
“别来无恙啊,示辛兄!”
不颠和尚,俗家名字崔示辛。
罗明礼走到沈俊和不颠和尚中间,继续说道。
“这位是湘西的鬼木子。”
之后,罗明礼对着鬼木子说道。
“这一位别看他现在的和尚打扮,他正是当年名震山西的韩城铁掌崔示辛。”
鬼木子呵呵一笑,笑声尖锐,让人不寒而栗。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罗明礼,你们今日来恐怕不是来叙旧的吧?”
“呵呵,示辛兄还是一如当年一样急躁,我来此处想问问你,秦家的孽种此刻在哪?阁主说了,若是你和云凌兄肯交出秦家余孽,并改过自新,阁主说了,还是欢迎你们重回玄机阁的。”
不颠和尚听完,不由得哈哈一笑,说道。
“罗明礼,若是十几年前,我没准会信了你的话,自从你们反叛秦将军的那一刻,我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站在一旁的沈俊,此刻将手中的绣血刀横在身前,说道。
“跟这种叛徒费什么话,罗先生,我们杀了他,然后在此处守株待兔,等那秦家余孽回来!”
不颠和尚哼哼一笑,说道。
“沈俊,这么多年你也一点没变,好啊,我也是好久没打架了,久别经年,我们好好切磋切磋!”
不颠和尚说完,双手一挥,一双铁掌在月光下不断闪耀,刹那间化作数十道掌风,对着沈俊呼啸而去!
掌风一出,罗明礼和鬼木子都向后退了三丈有余。
沈俊横出绣血刀格挡,只感觉不颠和尚的掌力犹如排山倒海一般连绵不绝,除此之外,掌力更是层层递进,沈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