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夫人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傅枭。
在确定他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兴趣后,脸上再次堆满了笑意。
“我还听说,她和许家的小少爷谈朋友了?”
“嗯。”
“那种乡野丫头,你们这些眼高于顶的男孩子就想尝新鲜。尝新鲜可以,但她那种人真要当家做女主人,非得把天捅个窟窿不可。你觉得呢?”
傅枭轻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抬头看向傅夫人,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您说的是。”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傅夫人满意的转身继续挑东西。
而她背后,傅枭的眸光坠入了冰窖里。
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安排好后,傅夫人又当着傅枭的面把黎家的请柬交给了佣人。
“送请柬时记得给黎家主带句话,请他务必带着黎蔷前来参加典礼。”
这句话不仅是说给黎远宗的,也是说给傅枭和黎蔷听的。
她就是要斩草除根,彻底打消两人的全部念想。
在主宅住的这一晚。
傅枭几乎彻夜未眠。
昏黄的壁灯亮着。
暖色的光线却没有丝毫的温暖。
这个卧室傅枭住过很多年,但这里的所有陈设都与他无关。
一切都是傅夫人的安排。
他的吃穿,他的房间,他的人生。
冷的没有丝毫人气。
唯一的例外,就是黎蔷。
那颗火种,被他小心翼翼的埋进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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